改革开放前的计划生育政策.pdf

改革开放前的计划生育政策 —基于北京市档案馆藏档案及《人民日报》刊载内容的研究 我们所熟悉的计划生育非 70 年代末的新创造，而是自 50 年代起就开始实施。 一、计划生政策背景：50 年代增长与控制人口的反复 1.1949-1953 发展人口，限制绝育、流产 a．人民日报 读者来信 1951.9.14 “这种‘节育’宣传是完全违反人民利益和国家政策的。 ” 2.1954-1958 有意识地开展计划生育 国家层面：第一次人口普查，人口基数大、增长快的事实； 民众层面：有节制生育的需求 《生育过多过密影响母子健康 上海纺织女工迫切要求避孕 》1957.3.4 a.《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1957.2.27 设计节育部门的设想 b.《卫生部通知积极提倡避孕》1957.5.23 放宽绝育手术限制 c.《做革命的促进派》1957.10.9 提出了计划生育的规划、教育和步骤问题 通过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方式，“发挥群众的主动性，提高群众的责任心。” c.《谈谈解决我国人口问题的道路》1958.2.1 我们能不能解决我国过渡时期的人口问题呢？我们说，不但能解决，而且已经找到了解决我国过渡时期人口问题的正确道路。这个道 路的具体内容就是提倡计划生育，宣传与推广节制生育；从六亿人口出发，统筹安排生产、劳动和分配问题；而最根本的办法是大力 发展工农业生产，提高社会生产力。现在，我们分以下四点来谈： 第一，提倡有计划地生育子女。在目前，节制生育不仅有利于协调国民经济的有计划的发展和劳动资源供应之间的平衡，并有利于 保护儿童和妇女的健康和民族的繁荣。 计划生育是和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相适应的，而人口增殖的自流状态和国民经济有计划发展是矛盾的。并且，社会对人口增殖速度进 行调节，在某种条件下推行节育这件事，和马克思列宁主义也毫无抵触。恩格斯对于共产主义社会的人口问题就曾预言说，在共产主 义社会里，社会对人口增殖进行调节，不仅是可能的，而且是毫无困难的（见恩格斯给考茨基的信，１９５７年学习译业第３期）。 节制生育是解决我国过渡时期人口问题的重要措施之一，但它还不是根本的措施。因为，节制生育只能减轻目前对新生人口的教、 养方面的困难，只能减少十五年以后进入劳动生产队伍的人数，并不能解决我国工业化期间劳动就业方面的困难，从这个意义来说， 节制生育还只是解决人口问题的办法之一，那种把节制生育当作解决我国人口问题的唯一办法，是不现实的。 d. 《北京受到避孕宣传的达八十三万人次》1957.8.21 3.1958-1960s 初反右及大跃进后，对计划生育的批判 《我国人口和就业问题》1958.6.6 人多是好事 4.1962 重新开始计划生育 a.1961.1 中共八届九中全会 “调整、巩固、充实、提高” 八字方针 ：国民经济恢复，补偿性生育 b.《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认真提倡计划生育的指示》： “鉴于最近几年来放松了节制生育和计划生育的工作，中共中央和国务院认为有必要向各级党委和政府重申重视和加强对这一工作的领 导。” 背景： 马尔萨斯人口论 1798 人和动、植物一样都听命于繁殖自己种类的本能的冲动，造成了过度繁殖。因此人口有超过生活资料许可的范围 而增长的恒常趋势。他断言：人口按几何数列 1、2、4、8、16、32、……增加,而生活资料只能按算术数列 1、2、3、 4、5、6、……增加。 因此生活资料的增加赶不上人口的增长是自然的、永恒的规律，只有通过饥饿、繁重的劳动、限制结婚以及战争 等手段来消灭社会‘下层’，才能削弱这个规律的作用。把资本主义制度所造成的一切问题和灾难归结为人口过剩的结 果。 人口的增长快于生活资料的增长这个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律，将使全体人民沦于贫乏和困苦的境地。工人贫穷的原 因在于他们自己，同社会制度、财产的不平等分配和政府的形式没有关系。解救工人的办法不是革命，不是实行平等 的社会制度，而在于直接抑制人口的增长，包括预防的抑制和积极的抑制，如繁重的劳动、极度的贫困、传染病、战 争、瘟疫、饥荒等，让下层阶级的人都知道这些“真理”，他们就会以更大的耐心来忍受自己遭到的贫穷和困苦。 人口增长的负担（见档案） 《计划生育好处多》1958.5.25 自从普遍提倡计划生育以来，人们都说这个办法好。可是，前两天我听见一位大嫂说：“养娃好比放羊，一个也是放，几个也是放。 人丁兴旺最好事，为啥故意设法不生孩子？”可见有些人还是不大明白计划生育的好处。 实行计划生育，并不是让人干脆不生孩子，而是提倡人们用科学的方法，实行避孕和作好生育计划。这是免得孩子生的过多、过密， 影响母子健康和父母的工作与家庭生活。 拿生男育女的事同放羊比，可不大恰当。孩子少，可以照顾得经心些；多了，只得大大落落的，免不了有点马虎。你看那些拖一个、 抱一中、肚子里还怀一个的大嫂们，大都由于子女牵累，身体变得很弱。孩子也因为缺乏照顾和教育，容易生病和养成一些坏习惯。 另外，孩子一多，家务事也多，工作和学习都会受到影响。尤其是在农村的多子女妇女，往往因此不能参加农业生产。还有，家庭人 口多了，开支就大，经济不大富裕的家庭，就要为生活犯愁。 人口增加过多过快，对国家社会也没有好处。国家建设是按计划进行的，盲目增加人口的结果，就会在就业、居住、教育……等方 面造成困难。北京市一百一十多万户人家中，今年４月份就生了一万二千多个小孩。如果一所小学平均容纳三百个学生，以后国家就 要为这些孩子办四十所小学。以一般标准计算，兴办一所三百人的小学，平均需用三万四千元，四十所就要一百三十六万元。以后国 家每年还要为这一万二千个小学生付出三十六万元经费。 有计划地生孩子，正是为了做到生一个、活一个；活一个，壮一个，使母子健康、人丁兴旺。这样对家庭、对社会都有好处。 联系： 1.《中共中央批转国家计划委员会党组《关于一九六三年国民经济计划（草案）的报告》1963.1.23 第六，坚决完成减少职工和城镇人口的任务，安排好职工生活 目前各经济部门的劳动生产率还大大低于过去曾经达到过的水平，不论从工业、商业或者其他各项事业的发展来看，现有的职工 人数都不是少了，而是多了。例如，一九六三年即使实现了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指标，同一九五七年比较，工业部门的劳动生产率仍然 降低百分之十六，建筑安装部门的劳动生产率仍然降低百分之二十。因此，我们必须坚决地完成中央在一九六二年五月决定的精减职 工的指标。 一九六三年精减职工的工作重点，是要作好专区、县、公社、大队各级的减人工作。大、中城市也必须继续完成减少职工的任务。 精减职工，一定要在群众中进行细致的思想工作和组织工作，该减的一定要减，不该减的不要减，减下来的人要妥善安置，决不能草 率从事。对于老、弱、残人员要进行适当处理。 凡是新投入生产的企业所需要的职工，企业生产任务增加以后必须补充的职工，应当从现有企业的多余职工中调剂解决。各级劳 动部门应当作好劳动力的调配工作。今后，不论哪一个部门、哪一个地区、哪一个单位，都应当坚决按照劳动计划办事，坚决禁止在 计划以外私自招收职工。 减少城镇人口，要动员没有升学的青年和闲散人员下乡上山，动员职工家属回乡，严格控制农村人口流入城市，并且提倡计划生 育。 在进行精简工作的时候，必须继续做好安置工作，对被减人员一定要负责到底，采取多种多样的办法予以安置，务使各得其所。 在精简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就可以按照全国统一的部署，抓紧调整工资的工作，经过工资调整和对困难职工的生活补助以后，务使 大部分职工的实际生活有所改善。在安排好职工生活的同时，要切实地加强政治思想工作，使广大职工认清形势，明确方向，把大家 的生产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 2.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部完成和力争超额完成精减任务的决定 （一九六三年三月三日） ...... 六、控制城镇人口的增长是一项长期的任务。在今后十五年左右时间内，我们必须每年动员和组织城镇中上百万的青壮年下乡， 参加农、林、收、副、渔业生产。为此，中央和国务院决定每年拨出一笔经费，作为在农村安置城镇人口的生产投资。各个城市的党 政领导机关和群众团体，应当采取各种有效的方式，经常教育城市居民，首先是青年人，自觉地下乡、上山、下水，参加农业劳动。 中央和国务院认为，现在有必要在全国人民中，特别是在城市人民中，大力提倡晚婚和计划生育。各地方的党政领导机关，应当 抽出必要的力量，认真做好这项工作。关于这方面的宣传教育和具体措施，由国务院在最近期间另作规定。 开源（避孕）、节流（城乡）两方面进行人口控制 政策：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认真提倡计划生育的指示》1962.12.18 “在城市和人口稠密的农村提倡节制生育，适当控制人口自然增长率，使生育问题由毫无计划的状态逐渐走向有计划的状态，这是我国 社会主义建设中既定的政策。” 《中共北京市委、北京市人民委员会批发市计划生育工作领导小组关于进一步认真开展计划生育工作的意见》 措施： 一、组织领导措施：加强对节制生育和计划生育工作的领导 《中共北京市委、北京市人民委员会批发市计划生育工作领导小组关于进一步认真开展计划生育工作的意见》 1963.1 成立了中共北京市委计划生育工作领导小组 “市、县、区和少数街道居民委员会、农村人民公社，都建立了计划生育工作的领导组织，开展了一些工作” 1963.10 原有的市计划生育工作领导小组升级为北京市计划生育委员会，由万里担任主任 二、技术指导与用品供应措施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认真提倡计划生育的指示》1962.12.18 “化工部门不断提高产品质量，增加品种、规格。商业部门要改进供应方法，扩大供应网点，便利群众购买。避孕药品、用具的价格， 一律不许提高。” 落实情况： “医务人员下乡，除进行医疗和卫生宣传外，应把计划生育的宣传和技术指导列为主要任务之一。” 落实情况： 《参加巡回医疗队 促进思想革命化 全国各地许多著名中西医学专家等组成二百多个巡回医疗队， 到农村、牧区和林区为 保护劳动人民健康服务，受到群众欢迎》人民日报 1965.4.5 从北京去湖南省的著名医学科学家黄家驷、林巧稚、张孝骞、吴英恺等三十多人，到达洞庭湖滨的湘阴县以后，组成了三个巡回医 疗分队，分别到这个县的濠河公社、新泉公社和关公潭公社进行防病治病工作。他们从二月十九日到三月八日，已经诊治了砂眼、百 日咳、哮喘等常见疾病患者九百多人次，还给有些病人做了小型手术。有一天，新泉公社新泉大队六十六岁的贫农社员蒋红春患了恶 性痢疾，病情很重。正在那里巡回医疗的黄家驷和张孝骞听说这件事，马上带领青年医务人员上门出诊。他们细心诊治，直到深夜一 点多钟才回去休息，第二天清早又前去探望。经过几次治疗，蒋红春终于转危为安。妇产科专家林巧稚一面检查治疗妇科疾病，一面 向多子女的妇女社员宣传计划生育的好处，并且向她们讲解这方面的知识，受到农村妇女的欢迎。 三、补贴措施：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认真提倡计划生育的指示》1962.12.18 “职工在做人工流产和节育手术时，给予一定的休假，休假期间工资照发，有关计划生育的医疗费用，凡是享受公费医疗和劳保待遇的 职工和职工家属一律免费。” 《中共北京市委关于修改某些不利于计划生育工作的全国性规定的请示报告》（1963.10.25） 四、宣传措施：大力宣传教育，深入发动群众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认真提倡计划生育的指示》1962.12.18 “各地方报纸和卫生部门、工会、青年、妇女团体的刊物可以适当地登载一些有关计划生育和避孕方法的文章，中央级的报纸不进行 宣传”。 1955-1966人民日报含“计划生育”与“避孕”关键词文 章数量 含“避孕”文章数量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含“计划生育”文章数量 19 67 15 1 0 1955 16 10 0 1956 0 1 1 1957 1958 1959 1960 1 0 1961 0 1962 0 1963 5 2 1 0 0 1 1964 1965 3 0 1 1966 《计划生育宣传提纲》 拟定宣传提纲，总结出计划生育的五大好处 落实情况： 吕静平（？）同志在家属计划生育工作交流座谈会上的发言稿 在职工家属中开展计划生育的情况和意见 ...... 厂矿企业的职工家庭的计划生育工作从去年三八节前后就逐渐开展起来了。有些单位经常抓起来一直没间断，有的抓一阵放一阵，从 去年 11 月听了万里同志的计划生育报告后，才普遍认真地抓起来。有些家属中单独建立计划生育领导小组，有的没有单独建立组织。 家属委员会作为主要工作之一，根据中央和常委的指示精神，在场党委的领导下，融合于（？）办事处用各种形式普遍在家属群众中 作宣传教育工作，讲解了计划生育的重要意义和五大好处。如有些单位针对家属孩子多，时间少，居住楼房开大会没地方不易集中的 具体情况，即按楼门把 10 几户组织在一起，还找人给开会的家属看小孩，群众很满意，能安心参加会。有些单位开了小型展览会、避 孕知识座谈会、广播、演电影、幻灯，还有的组织小型交流经验会。 《坚持不懈 不急不躁 乘胜前进 使计划生育逐步成为广大群众的自觉习惯》 十几万名计划生育宣传员与积极分子： 利用各种会议、展览、幻灯、电影、模型等形式，大讲计划生育的意义好处，提高群众的认知，接触群众的顾虑； 组织群众用回忆对比、摆事实、算细账和各种典型人物介绍亲身体会、经验等方式，进行自我教育 案例 1：计划生育展览会 1963.3.18 关于计划生育展览的简报 根据区委指示，区工会，区妇联，区卫生局、区文化馆等单位联合在演乐胡同工人俱乐部举办了一个以计划生育为主要内容的卫生知 识小型展览会。展览会的内容分二部分，第一部分是避孕知识挂图和模型（由大夫具体讲解），第二部分是配合展览内容放映电影。 在组织参观对象方面为了便于谈心，原则上采取了男、女分开参观的办法。同时，我们还请了本区东四产院、东华门医院、东四门诊 部，景山医院，北新桥人民医院等单位，进行了卫生知识的详解和对如何避孕进行了具体指导。从 2 月 26 日至 3 月 3 日六天共接待 了工业、财贸、学校、幼儿园、医院、街道等系统九十五个基层单位的女职工九千七百余名，男职工一千三百余名，先后放映了有关 计划生育电影三十一场。展览会还待售避孕工具，共售出避孕工具九百一十四件，现将参观情况简报如下： 一，参观展览后使同志们进一步提高了对计划生育的认识，认识到计划生育是有利于生产建设和个人学习进步的。 在参观展览时我们一方面听取了群众的反映另方面在会后重点的召集了男、女职工座谈，座谈时大家一致认为：“展览会虽不大，作用 不小，我们很需要”。如文祥永玻璃店女工崔继贞说：“党对我们真是无微不至的关怀。连生儿育女的家庭琐碎小事都替我们想到了。 过去由于孩子多，影响了工作，总想避孕，苦于没办法。今天看了展览解决了这个问题。在女职工参观时期不少单位的男职工要求提 前参观。如车站食品厂的四个男职工中午下班后没吃饭就要求来参观。服装厂男职工王少昆说：“我结婚才三年就生了两个孩子，生活 真够呛。总想避孕，这次可好了。”林业部向富作说，“我有三个孩子了，过去避孕老怕麻烦，结果又怀了孕，看来只要自己坚持，不 怕麻烦，才能有效。今后我要很好的坚持。” 二，通过参观和大夫的讲解，增加了广大职工的卫生常识以及正确使用避孕工具等知识，解决了一些怕麻烦，有顾虑等思想问题。如 服务公司李兰先说，“这个展览会真解决问题，我们单位有的同志嫌麻烦。一避孕男人心眼里就想不通。作绝育又怕有生命危险，怕性 格改变了等等谁。这个展览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服材料吗？”无线电联合厂孟淑清说：“我对放子宫环有顾虑。怕损伤身体健康，听大 夫讲解后，对身体无损害，这才放心，同去就实行并作宣传。”很多同志虽然表面上说“避孕不管事”，但参观后去买避孕工具。如放映 员赵宝生看完展览后说：“这不管事”，可是在展览会上买了三个阴茎套。 通过展览，加强了男女双方互相协作的认识，避免了夫妻为性生活吵嘴的现象。如粮油管理处周淑贞生过五个孩子，害怕再怀孕，爱 人回来就故意把孩子打哭不同床。爱人很有意见，她参观完了感到很满意给爱人买了阴茎套。 总之，这个展览会是受到广大职工欢迎的，也是大家所需要的。 我们根据这几天参观的人数不断增加的情况和群众的要求，准备将展览室扩大，把图书馆改为图片、模型展览讲解室，原展览室专场 放映电影。从 5 日起就为各厂男女职工展出。 东城区工人俱乐部 1963.3.18 案例 2：河间县的老年妇女诉苦会 《跃进中的河间县妇女工作》1958.6.12 ...... 在推行计划生育的工作中，县妇联了解到全县有一万八千二百零八个妇女（占生育年龄妇女总数的２９％）因生有过多，不能参加 生产。这充分说明：不在群众中大力推行节育、晚婚工作，将直接影响到群众的生产和生活的提高。 县委领导上多次讨论了这一工作，以书记挂帅，全党动手的气魄，以贯彻宣传婚姻法运动的劲头，开展了大张旗鼓的宣传。在县人 代会上作出决议，县成立了节育委员会，由县长任主任，乡、社也建立了节育组织。同时组织了六万余人的宣传大军，利用各种宣传 工具，通过不同类型的会议，进行了大规模的宣传节育的好处，深入人心。在景和乡六十五名老年妇女诉苦会上，王仁山的母亲痛哭 流涕地诉说了自己生养过多的痛苦，当她们听到卫生所长讲明了节育的好处以后，当场就有十二个老婆婆买了避孕套给儿媳用。在王 雅义村召开的多子女夫妇座谈会上，采取了对比算账的办法，向群众进行了教育。李淑秀三口之家只有一个孩子，夫妇俩都参加劳动， 全年分红三百元，生活富裕。刘兴恩六口之家有四个孩子，只有兴恩一人参加劳动，全年分红一百五十六元，生活困难，还要依靠国 家救济。 在未婚青年男女的座谈会上辩论了早婚害处和晚婚的好处。经过各种不同类型会议的宣传教育，群众不但消除了顾虑，扭转了“有 人就有财，人多日子旺”“早生儿女早得济”等说法，而且她们从心眼里欢迎节育晚婚政策。 紧随着宣传工作的普遍深广的发展，技术指导、工具供应也要跟上去。经过县乡逐级训练师资后，又由各生产队选拔群众拥护的已 婚男女八千一百多名，全县分一百七十四片训练他（她）们，担任了三员（宣传、技术指导和工具推销），实行男教男，女教女，效 果很好，并以他们为基础，建立了一百六十六个技术指导组，增设六十一个技术性指导门诊，形成全县节育指导网。 案例 3：芦沟桥人民公社算细账 《坚持不懈 不急不躁 乘胜前进 使计划生育逐步成为广大群众的自觉习惯》 有一些土改工作中的特点 算细账： 宣武区盖房子 上海女工生孩子 五、提倡晚婚晚育，与节育政策相辅相成 《中共北京市委、北京市人民委员会批发市计划生育工作领导小组关于进一步认真开展计划生育工作的意见》P5 “在未婚青年中提倡晚婚，说服教育他们树雄心、立大志，集中精力从事学习、生产和工作，为社会主义贡献自己的力量”。 六、对其他方面的调整 属于倡导阶段，许多政策制定不完善，出现了诸多问题，亦与发现矛盾之处 1.对传统文化的改造调整 北京市文化局关于计划生育政策抵触的年画处理情况的报告（1964.1.2） 《改造旧庙会，传播新思想》 （1964.8.25） 2.对法令条例的修改 a，结婚年龄 《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1950 年 第二章 结 婚 第三条 结婚须男女双方本人完全自愿，不许任何一方对他方加以强迫或任何第三者加以干涉。 第四条 男二十岁，女十八岁，始得结婚。 ，。b，孩子数量 《中共北京市委关于修改某些不利于计划生育工作的全国性规定的请示报告》（1963.10.25） 有关计划生育的一批资料 北京市档案馆 002-016-00422 上海市开展计划生育的工作情况 上海市最近几年认真提倡完会和推行计划生育的结果，人口出生率已从 1957 年的千分之四十五点六，下降到 1962 年的千分之二十 三点五。今年上半年市区出生率为千分之十一点一四，比去年同期续有下降。 …… 上海市的经验是： 一、 提倡晚婚和推行计划生育必须成为群众自觉的行动，才能产生良好的效果。广泛、深入、细致地开展宣传活动，做 到就与户晓，是提倡晚婚和推行计划生育的基础。 上海市专门培养了一支拥有二十万人的计划生育宣传员队伍，不少地区的里弄居民小组、工厂生产小组、农村人民公社、生 产大队，都有宣传员。推行计划生育较好的华光火柴厂，每个生产小组都有两到三个男女宣传员，常常利用上下班和吃饭休 息时间，针对职工不同的思想和问题，进行宣传，受到群众欢迎，徐汇区赵巷里弄委员会的宣传员和积极分子采取包干保证 宣传工作落实到每个有生育条件的居民身上。有些宣传员还细致地为群众解决具体困难。 全市各级共青团组织都把提倡晚婚作为组织生活的一项重要内容。教育青年先立业后成家。树立正确的幸福观。今年 四月，上海市人委又批转了一项关于学生和艺徒学习、培训期间不得结婚的规定。已在全市贯彻执行。上半年市区登记结婚 的比去年同期少六千三百多对，特别是十八到二十五岁男女等级结婚的显著减少。 将提倡晚婚和推行计划生育当作全党的重要工作，各级党委、各级领导都要加强领导，做到层层有人负责。今年 3 二、 月，市区县都已经成立计划生育工作委员会，由一位负责干部具体领导并设立了专门办公室，进行日常工作，街道、里弄和大部分 工厂、车间、农村人民公社、生产大队，也都成立了计划生育工作小组，从上到下，层层建立了组织。保证工作的经常化，党委定 期检查基层开展工作的情况。 三、 充分发挥医务人员的作用，加强了计划生育的技术指导，提高节育手术的质量。这方面，上海市从提高医务人员 的思想认识着手的，上海不少专家和医务人员原来对推行计划生育的态度是不很积极的，对节育手术，特别是对人工流产抵触情绪 较大，去年 9 月以后，中央和市委领导同志几次讲到计划生育的重大政治意义，这些专家和医务人员对计划生育才逐渐重视起来， 对人工流产的看法也不同了。同时，上海卫生部门对专家和医务人员进行了一些工作，并吸收若干有代表性的专家担任市计划生育 委员会的委员，加强了它对计划生育的责任心. …… 如何使人口出生率较快地下降？上海认为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主要工作应放在大力提倡晚婚、改进避孕用具和指导有 效避孕方面；但在目前条件下，人工流产和绝育手术也是重要的方面。据静安区的典型调查，绝育比例在 25%以上的。出生率可 稳定在千分之十五到十六。 今年上半年上海人工流产的数字超过绝育人数将近一倍。提倡节育以后，估计进行人工流产的数字还要上升。 其次，在犹关政策措施方面也要相应地作出一些规定，以利于计划生育工作的开展。据调查，工厂企业、机关中长期拿困 难补助的，80-90%是多子女职工和干部，上海市准备先在多子女困难补助、结婚和生孩子时的供应照顾以及劳保福利措施等方 面再作一些新的规定。 总体来看： 《市人委关于计划生育工作向国务院的报告》1965.7.24 ...... 实行计划生育是文化革命的重要内容之一，必须把科学知识交给广大群众，群众掌握了科学知识，就更有利于清除种种封建 迷信思想和习惯势力的影响，更有利于解除顾虑，自觉自愿第坚持实行计划生育。一年多来，我们引发了六十多万册宣传材料，制作 了几百套模型、挂图和幻灯片。同时组织了大批医务人员到群众中去，普及了有关的科学知识。 在宣传各项技术措施上，我们坚持以提倡避孕为主，告诉群众各种科学的避孕方法。对于人工流产、绝育等，做了适当宣传。 完全由群众根据具体情况自愿地选择。 措施成效及问题 《市人委关于计划生育工作向国务院的报告》1965.7.24 北京市档案馆档号：002-017-00131 北京市人民委员会关于计划生育工作的报告（65）市崔字第 38 号 自一九六三年十一月市计划生育委员会成立以来，本市的计划生育工作有了很大的开展。城区已经取得较好的 效果，有些农 村也代打开了局面。在城区，计划生育工作基本上做到了家喻户晓。在不少群众中已初步形成风气。在郊区，计划生育工作也有一定 的开展，实行计划生育的人逐渐增多，晚婚宣传已有效果，各地初婚的平均年龄比过去已有推迟，开始起到了移风易俗的效果。 ...... 实行计划生育是文化革命的重要内容之一，必须把科学知识交给广大群众，群众掌握了科学知识，就更有利于清除种种封建 迷信思想和习惯势力的影响，更有利于解除顾虑，自觉自愿第坚持实行计划生育。一年多来，我们引发了六十多万册宣传材料，制作 了几百套模型、挂图和幻灯片。同时组织了大批医务人员到群众中去，普及了有关的科学知识。 在宣传各项技术措施上，我们坚持以提倡避孕为主，告诉群众各种科学的避孕方法。对于人工流产、绝育等，做了适当宣传。 完全由群众根据具体情况自愿地选择。 本市近几年人口出生情况 本市近几年人口出生情况 1962 年 出生数 257,908 人口出生率（‰） 35.9 1963 年 319,220 43.4 1964 年 229,816 30.4 1965 年（上半年） 89,267 11.6 城市和农业人口出生率比较 1963 年 城市人口（‰） 39.9 农业人口（‰） 48.2 1964 年 23.7 39.5 1965 年（上半年） 8.3 16 广大农民热烈欢迎计划生育 农村的广大妇女由于生孩子多非常痛苦，对节制生育的要求更是迫切。有些妇女想避孕，又不懂科学的避孕方法， 就用土方偏方避孕。有的喝锅烟子水、喝香灰，吃椿树角、槐树角等方法避孕；有的妇女为了避孕，分娩后马上喝蚕 子和黄酒，以致得了一场重病，已怀孕的妇女痛苦更大，千方百计想打胎。他们往往不择手段的寻找重活干，或让大 孩子在肚子上踩，用砖头在炕边上挤肚子等办法堕胎，严重的危害妇女的健康。有些妇女怕再生孩子，六七年不与丈 夫同居，经常引起丈夫的不满，闹家庭纠纷。医疗队下乡后，有些妇女冲破家庭种种的限制，不顾丈夫、婆婆的阻碍， 偷偷地放上避孕环， 有个别妇女甚至遭到丈夫和婆婆的辱骂。管头分大队四个孩子的妈妈黄淑兰放环后丈夫非常不满， 当夜受到丈夫的毒打和辱骂，还以离婚来威胁她。黄淑兰却坚决地说：离婚也要放避孕环。终于斗争胜利。 北京市计划生育委员会办公室 （见档案） 崇文区： 出售避 宫内放 人工流 结扎输 结扎输 孕环 避孕环 产 15 万 72 164 人次 433 人次 67 1963 年 33 万 286 728 人次 696 1962 卵管 精管 102 1-9 月 东城区 1963 宫 内 放 避 人工流产 结扎输卵 结扎输精 孕环 管 管 第一季度 384 659 438 42 第二季度 922 998 467 138 第三季度 981 1293 521 95 计划生育工作简报第 9 期——1963.12.23 11 月份以来，本市出售的避孕工具和节育、绝育手术都比过去增加，人口出生数比去年同期、比上月都略有下降。情况如下： 避孕工具销售情况（批发数） 据北京市医药公司统计，今年 11 月份共出售避孕套七十万五千个，比 10 月份增加二十四万二千个，增加 52%；比去年同期 增加三十四万肆仟个，增加 95.3%。其他药品、工具的出售情况是：阴道隔膜 2740 个；避孕片 19714 盒，避孕膏 4760 只；避 孕栓 15860 盒。因为这些物品货源经常不足，过去无分月统计，故未作比较。 城近郊七个区和石景山办事处的人工流产和绝育情况： 放环 10 月 1125 11 月 1869 比上月增加数 744 增加% 66.2 流产 1481 2394 913 62 男性绝育 190 371 181 95.7 女性绝育 694 1011 317 45.7 项目 人口出生情况： 据市公安局统计：今年 11 月全市出生二万九千三百八十八人，比上月减少七千八百三十人，减少 2.1%；比去年同期减少五 千二百三十四人，减少 11.7% 一些问题： 1 各区反映：最近各部门的工作都比较忙，抽调干部成立办公室有困难，经常工作只有卫生局和妇联抓。朝阳区平时 只有妇幼保健所抓计划生育工作，连卫生局长也认为“这项工作将来都是你们妇幼保健所的事” 。西城区建议能给区里 办公室几个名额的编制，以便固定专人长期的抓这项工作。 2 崇文区反映：最近在群众中出现了一些关于计划生育的谣传。如广渠门外育婴堂十楼三层的居民常孝庆说： “周总理 说啦，生第四个孩子就不给报户口” 、龙潭家属宿舍居民娄学民说： “以后生第四个孩子就不给粮食了” ，火神庙服务站 王辰长说： “以后 25 岁以下的就不给登记结婚了”。龙坛机械厂会计杨美丽听到这个谣传后很快就到结婚登记处登记， 但不准备马上结婚，怕明年结婚时登记不上。其他区反应也发现类似情况。 3 丰台区反映：农村干部在计划生育的宣传中有“九不”宣传。①缺儿少女的不宣传②子女少的不宣传③怀孕的不宣 传④有吃奶孩子的不宣传⑤没有孩子的不宣传⑥年龄大的不宣传⑦家庭富裕的不宣传⑧爱人在外的不宣传⑨新结婚的 不宣传 4 各区反映医疗技术力量还赶不上需要，要求到医院作人工流产排不上队的现象很普遍。海淀区反映不少高等院校的 医疗机构有妇产科大夫，但是不做人工流产，病人都推到海淀医院，对该院压力很大，结果使当地居民和农民要求人 工流产都住不上院。丰台区反映，该区只有两个医院有妇产科，东铁匠营、长辛店等地人口很多，但是没有妇产科大 夫，当地居民要做这种手术，需要到城里住院。 5 近郊区反映，农村出售避孕工具和药品的营业点还比较少，有些东西品种规格也很不全 6 有些单位把提倡的结婚年龄，做了死的规定。例如，北国电机厂规定：男 28，女 25 岁始得结婚，学徒工在学徒期 间、大学毕业生在实习期间不得结婚，不合乎上述规定的（1）不分配家属宿舍、家具； （2）不收其子女入托儿所； （3） 所生子女不享受医疗待遇；（4）in 早婚早育而造成的生活困难不给予补助。规定公布后，出现了两方面的情况，一方 面是执行不通，一部分坚持要求结婚的还是结婚了，该厂自开展计划生育工作以来，共有 96 人结了婚，其中有 45 人 不够该厂规定的结婚年龄。有些因为领导不批准结婚，经常到人事科去闹，有的说：“我们好说好讲你不批，来个先斩 后奏你也没办法。”有的说，“不批准就是违反婚姻法，咱们到法院去！”该厂有的领导也觉得，搞了这个规定后给他们 增加了不少负担，一方面是未婚先孕的人数增多了。该厂检验车间 62 年 6 月到 63 年 10 月 16 个月期间只有一个未婚 先孕的，而 63 年 11 月到现在仅 7 个月就有 6 个未婚先孕的，现在该厂共有 18 个未婚先孕的，其中最大月份的是 7 个月，最小月份的是 2 个月，有的领导没办法就批准结婚了。但是，对有些人给了行政或党内、团内的记过、警告灯 处分，有的因为领导意见不一致，还没决定处理意见。 7 有些单位对孕妇有急躁情绪。京棉二厂细纱车间王淑珍，有一男一女，最近又怀了孕，本人不敢承认，宣传员发 现他到期没来月经，为了证实是否怀孕，便到她家住了一夜，回来后立即和积极分子开了个会，研究“如何发动群众做 好王的工作”。王淑珍在大家的“帮助”下，决定做人工流产。当时证实春节，南方从外地回来，不同意她做，俩人争吵 一番后，第二天就走了。后来女方还是做了人工流产。 8 有的地方动员干部做绝育手术；有的生硬地动员女社员放避孕环，卢沟桥三路居大队南蜂窝分大队号召干部做绝育， 分大队长常英喜本来不准备做绝育，后来被支部书记批判一顿后也做了。大兴县采育公社南辛店大队队长动员妇女去 放环说：“你们不去放环，劳动也不给你们记工分。”结果有几名女社员都不是自愿地区了医疗队。 9 有些工厂吧计划生育好坏作为评奖或“五好”条件之一。北京开关厂把计划生育作为评奖条件之一，凡事生了三个孩 子再怀孕就扣分，不能得全奖。财经印刷厂是作为“五好：中”政治思想好“一条的内容之一，有些怀了孕的，就不能得 到政治 10 乱提口号。市公共汽车公司第三保养场发动宣传员和积极分子做工作时，提出“盯死“”盯住“”“栓对挂钩”等口号 11 没征求意见就放避孕环。 榆垡公社一女社员诊断早孕，该社员得知后非常不满，但因丈夫是公社的干部，所以后来 通过其丈夫做工作才把问题解决。 12 突击结婚现象。《关于计划生育工作的报告》（草稿） 北京市计划生育委员会 1964.3.28 运动的发展是健康的，对个别单位出现的乱发统计表的现象，及时进行了解决。去年 11 月、12 月在部分青年中出现的突击结婚的 现象，经过宣传解释后，很快就稳定了。 计划生育工作简报第 4 期——1963.11.25 截至目前为止，北京市城区、近郊区都先后成立了计划生育委员会，建立了计划生育办公室，同时配备了一定数 量的干部。计划生育委员会的委员一般都是十二人到十五人，由区委各部、区卫生局和区工会、共青团、妇联以及区 人委有关局等单位的负责同志组成，主任委员均由区委书记处书记或区长担任。 广大干部通过学习和务虚，提高了认识，多数人能够从个人生活问题提高到社会主义建设的高度来认识计划生育 问题。如西城区二龙路党委书记马芳林在党委会讨论计划生育工作时，自己检查说： “我过去就已经感到孩子多牵扯精 力太大，应该避孕。但也觉得，我八个孩子，过去从来没要求国家补贴过，自己钱倒很紧，但给国家尽了义务。现在 才明白这个想法是错了。 ” 但在部分干部中最大的思想障碍仍然是“儿女齐全”，怕麻烦的思想和一些其他的顾虑。 同时也暴露出有不少干部对计划生育和马尔萨斯的人口论分不清楚。如有的干部在讨论时提出：“我国现 在人口增长很快，生产发展已赶不上人口增长的需要，这种情况是否反映了一个规律，这个规律和马尔斯萨的人口论 有什么不同？”个别干部，如二龙路办事处干部瞿翟功甚至错误地认为： “生孩子是自然规律，不让生孩子，根本不符 合马克思主义的客观规律。 有些单位在讨论时，大家都对着孩子多和怀孕的妇女讲话，使这些妇女感到压力很大，甚至有的在会上急的哭起 来。 从一些干部的发言来看，在群众中，实际上已经把市委宣传部提纲中“有条件的可以生三个”的“三个”当作指 标。如建国门公社妇女主任付秀英，已有两个孩子，听了报告后还高兴的说：“我过几年再生一个，也不算超过。 ” 1973 北京师范学院计划生育情况（档案号 147-2-483） 北京师范学院 1973 年计划生育工作总结 现在上海市做得比较好，他们采取了一些有效措施，做绝育与上环的达四十万，占育龄妇女百分之七十，我们北 京共有六万，老吃药靠不住。 密云县这项工作也做得比较好，手术小分队到家做绝育与给上环，大队书记亲自抬担架，大队派人护理，并给以 营养补助。 。。 。 。。他们的各级领导干部以身作则，带头做节育手术，他们说干部身教重于言教，说一千，道一万，不如 做个样子给大家看，他们有七名支委，就有六名做手术，这些单位工作都是开展的较好。 所以我们也要学习先进的单位，采取一些有效措施，我们与三零四医院挂钩，他们给以大力支持，做绝育与三个 月以上的人流都可以去三零四医院，他们的条件很好。 我们卫生室也建立小手术点，区里也派张大夫，可以做上环及小月份的人流。 （区里也可以给做绝育） 我们师院的情况，有生育能力的妇女是 440 人，绝育 60 人，上环的 29 人。 绝大多数是按要求计划生育的。有些同志做得比较好，如教育革命组屈小霞同志两个男孩怀第三胎，主动做人流 及绝育。托儿所应淑慧同志怀第四胎主动做人流及绝育。后勤的田秀兰怀孕也主动做人流了，这样的例子很多了。 但是也有些同志对这样一场革命不重视，不理解，站在个人小家庭圈子里出不来。 如有的同志有二个小孩，已有一男一女，本来已经够了，怀第三胎，动员他们响应党的号召，做人工流产，他说： “汽车轮胎还要有个候补呢。” 还有一个同志二男一女怀第四胎，动员他做人流，他就是不做，他说： “我这次就是不听毛主席话了，我犯错误也 就自己这次了。” 这些人还是受“重男轻女，儿女双全，多子多福”等流毒影响。 根据上级的要求与我们学校存在的问题，提出下段任务与要求： ① 抓路线教育，突引计划生育的理论，大力宣传，组织各方面的力量，利用各种宣传工具，深入宣传毛主席关于 计划生育指示的重要意义和党的政策。 ② 加强领导，把计划生育工作例入议事日程。布置工作时布置计划生育工作，检查工作同时要检查计划生育工作， 总结工作同时要总结计划生育工作，搞好搞不好，关键看领导，大会上经常讲，小会也要提，节假日要大讲， 并将计划生育工作和中心工作有机的结合起来，例如搞阶级斗争，批判资产阶级思想，批林批孔，同时也要结 合他们的封，资，修的旧思想流毒，和“地主资产阶级人性论”，什么“传宗接代”，“多子多福”等封建残余 思想，立胸怀祖国放眼世界的无产阶级世界观，破“重男轻女”“妇女无用”的错误观点，立时代不同了，男 女都一样的新思想。通过批判，肃清流毒，坚决落实中央的要求：“使城市人口增长率下降到千分之十左右， 农村下降到千分之十五以下。” ④ 发动群众，大力动员二个孩子以上的父母尽量做绝育与上环手术，能做绝育的就不要上环，能上环就不要吃药， 希望男同志做，希望有生育能力的各级领导带头做绝育与上环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