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8（完整数据版）.pdf

目录 摘要 ............................................. 1 1 引言 ........................................... 3 2 政商关系评价指标体系 ........................... 4 2.1 指标体系说明 ..................................... 4 2.2 指标和数据处理过程 ............................... 6 3 中国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排名及分析 ............. 7 3.1 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指数排名 ......................... 7 3.2 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指数分析 ..........................10 4 中国城市政商关系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排名及分析.....15 4.1 亲近指数分析 ..................................... 15 4.1.1 亲近指数全国地图 ................................ 15 4.1.2 亲近指数前20 名 ................................. 16 4.1.3 亲近指数排名的特点和规律 ........................ 17 4.2 清白指数分析 ..................................... 19 4.2.1 清白指数全国地图 ................................ 19 4.2.2 清白指数前20 名 ................................. 19 4.3 清白指数排名的特点和规律 ......................... 20 4.4 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的关系 ......................... 22 5 政策建议 ........................................... 23 参考文献 ............................................. 23 鸣谢 ................................................. 23 附录 ................................................. 24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摘要 中共十八大以来，以“放管服”为主要内容的优化营商环境工作已经成为政府工作的重 中之重。从2013到2019年，新一届中央政府每年第一次国务院常务会议的主题均与营商环境 有关。从2016年开始，李克强总理连续四年主持召开以放管服为主要抓手的优化营商环境全 国电视电话会议。不仅中央政府高度重视优化营商环境工作，而且地方政府也在优化营商环 境方面你追我赶。在此背景下，继2018年发布《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7）》之后， 人大国发院政企关系中心又发布《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8） 》，对292个地级以上城 市的政商关系进行全面评价。 根据《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8） 》，政商关系健康总指数前10名的城市是：东莞、 深圳、南京、上海、中山、厦门、北京、广州、济南和佛山。东莞的政商关系健康指数蝉联 （2）加总到 第一。 （1）按区域比较，华东地区表现最优，其次为华南地区，东北地区最后。 省级层面比较，上海排名第一，北京第二，天津第三。与去年相比，上海和北京的位次保持 稳定，天津有所上升。（3）按城市级别比较，重点城市前五名城市为：深圳、南京、上海、 北京和厦门；普通城市前五名为：东莞、中山、佛山、珠海和无锡。 （4）与去年相比，今年 名次进步最快的20个城市中，襄阳、淄博、乌鲁木齐、拉萨、巴中名列前5。 在亲近指数方面，前5名为：东莞、深圳、南京、中山、上海。（1）按区域来看，东 部沿海地区亲近指数明显高于中部、西南、西北内陆地区。 （2）按省份来看，上海、北京和 天津位居前三，黑龙江和云南排名末位。 （3）按经济水平来看，各省人均GDP与亲近指数呈 显著正相关关系。（4）电子政务水平与亲近指数呈显著正相关关系。 在清白指数方面，前5名是：东营、潍坊、林芝、济宁、广州。山东省共有6个城市进 入清白指数前10名。 （1）按区域来看，东部沿海城市的清白指数明显高于内陆地区。 （2）按 省份来看，北京、天津和浙江位居前三，新疆、黑龙江、河南处于末尾。 （3）按经济水平看， 各省人均GDP与各省清白指数显著正相关。 （4）电子政务水平与清白指数呈显著正相关关系。 根据本报告的研究结论，我们提出如下政策建议： 第一，进一步提高政府的电子政务水平，加强这方面的基础设施建设和标准统一。电子 政务使得政府更透明，交易费用更低。 第二，鼓励中小城市学习和借鉴先进城市的成功经验，加强城市之间的交流与合作。以 湖北襄阳为代表的中小城市成为政商关系方面进步很快的城市。这表明，中国的城市“精英 俱乐部”并非铁板一块，而是有着较好的流动性。 第三，鼓励自上而下推动政商关系和营商环境的改善。以山东为例，全省在转换动能 和优化营商环境方面的运动式推进，已经收到了良好效果。在清白指数方面，全国前 5 名的 城市中，山东省独占 3 名。 第四，鼓励民间机构对各地区营商环境进行评估，形成一个竞争性评估“市场”。在当 前情形下，尤其应该鼓励第三方机构开展营商环境评估，逐步形成独立、权威、全方位的评 估体系。 第五，扎实推进营商环境的深层次改善，防止表面化、象征性和低水平的“恶性竞争”。 应该将重心放在保护企业家产权和人身权、保护知识产权、维护市场竞争秩序、推行“竞争 中性”原则以及加强政府和企业沟通等“重头戏”方面。 1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作者简介 聂辉华，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政企关系研究中心主任，经济学院教 授，入选中组部首批青年拔尖人才计划、教育部青年长江学者项目。他近期主要关注政企关 系、僵尸企业和腐败问题，在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中国社会科学》、《经济 研究》等国内外顶级刊物上发表了几十篇学术论文。他向中央提交的多篇内参获得了党和国 家领导人的重要批示。 韩冬临，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国际关系学院教授，比较国际政治经 济研究所副所长， 《世界政治研究》副主编。研究兴趣包括中国政治、政治态度和研究方法， 曾 在 Political Studies 、 Chinese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olitics 、 Democratization 、 China Quarterly、Journal of Contemporary China 等学术期刊发表论文多篇。 马亮，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公共管理与政策 评论》副主编和 Chinese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 副主编。马亮博士在 Public Management Review、Public Administration 等国际一流学术期刊发表论文多篇，总共发表中英文论文 70 多篇，同时在联合早报、凤凰网、财新、腾讯等主流媒体上发表多篇评论文章。 张楠迪扬，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政企关系研究中心副主任，公共管 理学院副教授，具多年智库工作经验，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行政体制改革、地方政府治理与 创新和香港公共政策，曾在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China、《中国行政管理》等国内外期刊 发表多篇学术论文，在凤凰网、财新网、 《法制日报》、香港《明报》 、 《信报》等多个媒体发 表评论并接受采访。 2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 2018（完整数据版） 一、引言 中共十八大以来，中国政府高度重视营商环境和新型政商关系的建设，并且把以“放管 服”为主要内容的营商环境改革作为政府工作的重中之重。这几年，优化营商环境已经上升 ① 到“党中央、国务院在新形势下作出的重大决策部署，是促进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 。 首 先，从2013到2019年，新一届中央政府每年第一次国务院常务会议的主题均与营商环境有关。 2019年10月8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优化营商环境条 例（草案）》 ，以政府法规的形式将优化营商环境的重要举措进行制度化、法制化。 其次，从2016年开始，李克强总理连续四年主持召开以放管服为主要抓手的优化营商环 境全国电视电话会议。2016年5月9日，李克强总理在“全国推进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 改革电视电话会议”上发表了讲话。2017年6月29日、2018年6月28日和2019年6月25日，李 克强总理先后在“全国深化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改革电视电话会议”、 “全国深化‘放 管服’改革转变政府职能电视电话会议”和“在全国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营商环境电视 电话会议”上发表讲话。 再次，国务院不仅在方向上确立了优化营商环境的中心工作地位，而且指定由国家发改 委具体牵头执行，主要工作是制定营商环境评价指标，并且原计划在2018年底前要出台全国 统一的营商环境评价体系。为此，国家发改委在2018年分两批开展了试评价工作，评价范围 包括北京、上海等22个城市（包括4个直辖市、3个计划单列市、9个省会城市、5个地级市、 1个县级市）。2018年8月28日，国家发改委在北京举行了全国营商环境评价现场会暨优化营 ② 商环境工作推进会。在会上，北京市在试评价城市中排名第一。 最后，不仅中央政府高度重视优化营商环境工作，而且地方政府也在优化营商环境方面 你追我赶。长期以来，中国地方政府之间形成了一种相互学习的互动机制。近年来，很多城 市更是明确树立了“对标”对象，作为自己学习和赶超的对象。人大国发院的研究报告发现， 从2014年到2018年，城市之间考察学习的次数从75次逐步增加到286次（马亮，2019）。在城 市学习过程中，深圳、杭州、上海、苏州和广州是被学习次数最多的五个城市，而这五个城 市正是营商环境排名前列的城市。典型案例是，为了学习和赶超“对标”城市深圳，青岛市 在2019年派出了175名干部前往深圳的企业挂职学习，而学习的主要内容就是政府如何为企 ③ 业服务。 优化营商环境的必要举措之一，是对营商环境进行量化评估，从而推动各地区的考核与 地区间竞争。然而，营商环境包罗万象。从激励的角度讲，应该优先聚焦于短期内可改善的 政商关系。为了对中国各地区政商关系量化评价，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政企 关系与产业发展研究中心于2018年2月26日发布了《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7） 》（聂 辉华等，2018），首次对中国285个城市的政商关系进行评价。2017版政商关系排行榜引起了 ④ 社会的强烈反响 ，并且在公布详细数据之后开始得到学术界的广泛认可。在此背景下，人 ①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做好优化营商环境改革举措复制推广借鉴工作的通知》 （国办函〔2019〕89号），链接 https://finance.china.com/news/11173316/20190919/37073429_1.html。 ② 《国家发改委官方首次公布：全国营商环境试评价结果》，链接 https://www.sohu.com/a/250540884_676972。 《从政府官员到企业职员 157 名青岛干部在深圳学啥?》，链接 http://news.sina.com.cn/c/2019-08-08/doc-ihytcitm7646616.shtml。 ④ 2017 版排行榜发布后，据不完全统计，澎湃网、大公网、腾讯网、中青在线、经济日报、凤凰网、新浪 网和科技日报都做了重点报道。此外，中央和北京、山东、河南、江苏、河北等十几个地方政府以各种形 式对排行榜表达了高度关注。 ③ 3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大国发院政企关系中心又发布《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8）》 ，利用2018年数据及部分 2017年数据，对292个地级以上城市的政商关系进行全面评价。 与2017版排行榜一样，2018版排行榜根据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同志2016年3月4日下 午在参加全国政协十二届四次会议时关于新型政商关系的重要论述，从“亲”、“清” 两个方面构建了城市政商关系健康评价体系，并且具体的指标设计保持一致。 与2017版排行榜相比，2018版排行榜有以下特色。第一，在样本范围上，2018版排行榜 将城市数量从285个增加到了292个。由于数据可得性提高了，2018版排行榜增加了8个城市： 唐山、秦皇岛、牡丹江、绥化、日喀则、昌都、林芝、吐鲁番。2019年初，济南市和莱芜市 合并，因此2018版排行榜减少了莱芜市，并且济南市的统计口径仍然和去年一样。第二，在 指标设计上，在衡量“政府廉洁度”时，我们用食品安全许可证代办价格取代了被查处的腐 败官员比例。我们认为新的指标在纵向上更有持续性，并且在横向上更有可比性。第三，在 排名变化上，2018版排行榜体现了城市排位的动态性。从排名前20位的城市来看，2017版排 行榜中有11个城市在2018版排行榜中继续位于前20名。广东省东莞市蝉联政商关系健康指数 第一名。基于连续两年的排行榜，我们提供了总排名上升最快的20个城市，湖北省襄阳市名 列榜首。 此外，我们也注意到，在过去的几年中多个机构发布了中国主要城市的营商环境排行榜。 这些排行榜虽然覆盖的城市范围比人大国发院的排行榜要窄，但是其中一些排行榜也同样产 生了广泛的社会影响。于是，我们分析了人大国发院2017版排行榜与其他五个机构排行榜前 10名城市的相关性。我们发现，人大国发院排行榜与零点有数城市大数据研究院发布的“中 国营商环境升维百强榜”的相关系数为0.56，与粤港澳大湾区发布的“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评 价”的相关系数为0.55。这说明，民间机构的排行榜正在逐步优化，并且具有一定的趋同性 和一致性。 二、政商关系评价指标体系 1、指标体系说明 为了保持同 2017 版政商关系评价体系的一致性和连续性，我们尽可能维持原有的评价 ① 指标和测算方式。指标的选取和权重确定，采取通行的专家法（又称为德尔菲法） 。 但是， 由于数据来源方面的变化，我们对一些评价指标进行了调整。表 1 为中国城市政商关系健康 指数（2018）的评价指标体系，包括一级、二级和三级指标，数据来源和采集方式等。 表1 中国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评价指标体系 “亲近”方面的指标 一级 二级 三级 A：政府对企业 A1：领导人到企业 领导人（市长、市委书记）到企 的关心（10%） 视察次数（5%） 业视察次数 A2：领导人与企业 领导人（市长、市委书记）与企 家座谈次数（5%） 业家座谈次数 B：政府对企业 B1 ： 基 础 设 施 的服务（40%） ① 数据采集方式 年份 党报数据库 2018 党报数据库 2018 道路面积/城市面积 城市建设统计年鉴 2017 （10%） 高铁经过班次 12306 网站 2018 B2 ： 金 融 服 务 年末存贷款余额/GDP 城市统计年鉴 2017 （10%） 金融业从业人数/城市人口 城市统计年鉴 2017 具体的指标设计原理，可参考 2017 版排行榜（聂辉华等，2018）。 4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银行网点数量/城市人口 百度地图 2018 B3 ： 市 场 中 介 律师事务所数量/城市人口 百度地图 2018 （10%） 会计师事务所数量/城市人口 百度地图 2018 B4：电子政务效率 政府网站在线服务事项和效率 清华大学研究报告 2018 （10%） 移动政府服务效率（微信公众号 清华大学研究报告 2018 城市统计年鉴 2017 城市统计年鉴 2017 和官方微博） C：企业的税费 C1：企业的税收负 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主营业务税 负担（10%） 担（10%） 金及附加/工业总产值 本年应交增值税/工业总产值 “清白”方面的指标 一级 二级 D：政府廉洁度 D1：食品安全许可 （10%） 证代办价格（5%） D2：百度腐败指数 三级 数据采集方式 年份 食品安全许可证代办价格 58 同城 2018 腐败新闻条数/新闻总条数 百度 2018 网上信息公开发布情况 中国软件评测中心 2018 财政透明度 清华大学研究报告 2018 （5%） E：政府透明度 E1：行政信息公开 （30%） （15%） E2 ： 财 政 透 明 度 （15%） 来源：聂辉华、韩冬临、马亮、张楠迪扬，2019， 《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8）》，中国人民大学 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报告。 在“亲近”方面，政府对企业的关心（10%）、政府对企业的服务（40%）的算法基本 和 2017 版一致。领导座谈和调研次数是正向指标，次数越多说明当地政府对企业越关心， 政商关系也越健康。该指标是我们排行榜的独特指标，其它排行榜均未使用。我们认为，该 指标能够有效地反映政府和企业之间的沟通程度。我们很高兴地看到，最近国家发改委发布 了《关于建立健全企业家参与涉企政策制定机制的实施意见》 （发改体改〔2019〕1494 号）， 要求有关部门通过座谈会或实地走访等形式，听取企业家对涉企政策的意见建议，这与我们 ① 构建的领导调研和座谈次数指标是高度一致的。 政府对企业的服务包括基础设施（10%）、金融服务（10%） 、市场中介（10%） 、电子政 务效率（10%），基本保持不变。 在涉及 GDP 计算的一些评价指标（如金融服务）中，我们略作调整。 《中国城市统计年 鉴-2018》 （实际为 2017 年数据）与过去版本有较大变化，比如地区生产总值只有市辖区的， 不包括全市的。考虑到各个城市之间的可比性，我们使用当期市辖区 GDP。多个城市的地 区生产总值数据缺失，我们使用《中国统计年鉴》或城市统计公报予以补充，包括东莞市、 重庆市、中山市等。 电子政务效率反映地方政府通过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提供政务服务的友好程度，为此我 们主要关注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政府网站提供的在线服务事项和效率，另一个方面是移动 政务的服务效率，如微信公众号、官方微博和移动客户端。我们的数据来自清华大学国家治 ② 理研究院发布的《2018 年中国政府网站绩效评估报告》 ，该报告的评估指标体系包括政府 网站的内容、展现、保障和应用四个维度，下设 7 个一级指标，包括：信息公开、政策解读、 ① ② 链接为 http://www.ndrc.gov.cn/gzdt/201909/t20190917_1164953.html。 链接为 http://www.sppm.tsinghua.edu.cn/xwzx/lbxw/26efe48968e0f63d0168f6b83ca30010.html。 5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政务服务、互动交流、展现设计、监督管理和传播应用。与此同时，该报告还征集优秀案例 并予以加分。我们重点使用该报告提供的政务服务评分和互动交流评分两项，分别衡量在线 服务和移动政务两个方面。 企业的税费负担（10%）变化较大，这和评价指标的数据来源有变。《中国城市统计年 鉴-2018》未报告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总产值，仅报告了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主营业务税金及 附加、本年应交增值税和利润。因此，我们采用地区生产总值中第二产业构成的产值作为规 模以上工业企业总产值的代理变量。但是，有 33 个城市存在不同程度的数据缺失，对此我 们采用考虑了增长率的 2016 年数据并予以替代。 在“清白”方面，我们对政府廉洁度（10%）的评价指标进行了调整。2017 版采用被 纪委查处的所有腐败官员数量占国家工作人员总数的比重来衡量，这一指标在集中反腐阶段 是有效且可比的，但是在反腐败进入常规化的阶段，在地级市层面会出现数据缺失、标准差 ① 太小等问题 ，不利于进行城市间比较。因此，我们在 2018 版中将其替换为食品安全许可证 代办价格（5%） 。我们在调研中发现，食品安全许可证的代办价格可以反映当地政府对企业 审批的合规程度，而审批合规正是世界银行评价一个地区营商环境的核心思想（聂辉华和张 ② 雨潇，2018） 。 食品安全许可证价格是负向指标，价格越高，表明当地越是腐败。百度腐 败指数（5%）保持不变，该指数是负向指标，被搜索到的腐败关键词越多，说明当地越腐 败。 政府透明度（30%）包括两个指标，分别是行政信息公开（15%）和财政透明度（15%）。 其中，行政信息公开的评分来自《2018 年中国政府网站绩效评估报告》 。该报告仅公布了省 级政府网站的前 20 名、省会城市政府网站的前 25 名和地级市的前 100 名，合计有 154 个城 市的得分公布。我们以该报告公布的地级以上城市最低分（0.6）除以 2，作为未公布排名的 其他所有城市的得分。 在政府透明度中，财政信息公开是非常关键的环节，因为“钱袋子”关乎政府财政纪律 和问责。财政透明数据来自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公共经济、金融与治理研究中心课题组发 ③ 布的《2018 年中国市级政府财政透明度研究报告》 。该报告对市级政府对预算与预算执行 情况和其他重要财政信息的公开状况进行客观评估，包括全国 295 个地级以上城市。其中， 预算与预算执行的公开情况是“四本账”的公开情况，包括公共财政、政府性基金、国有资 本经营和社保基金；其他重要的财政信息包括地方政府债务、产业投资基金、政府与社会资 本合作（PPP）等。我们将其换算为 0-100 分，分值越高意味着透明度越高。 因为数据缺失严重，我们的排名中没有包括儋州市、那曲市、哈密市、山南市、三沙市。 2019 年，莱芜市并入济南市，排名中不包括莱芜市。对于存在缺失值的城市，我们先以其 上一年度的数值作为衡量依据，再以城市所在省份其他城市的中位数得分来替换。对于存在 极端值的变量（如政府负担、百度腐败指数） ，我们分别采用 90%和 10%的分位数取值对处 于上下两端的极端值进行替换。 2、指标和数据处理过程 ④ 在确定指标和权重之后，指标计算和数据加总的具体过程如下。 第一步，对所有逆指标进行正向化处理，即用 1 除以原指标。除了企业税收负担、政府 廉洁这两个一级指标外，其余指标均为正向指标。因此我们对企业税收负担、政府廉洁下设 的三个三级指标进行正向化处理。 第二步，对所有三级指标进行标准化，使其成为均值为 0 和方差为 1 的标准化指标。处 ① 事实上，2018 年之后大部分城市不再公布被查处的科级干部名单，副厅级以上被查官员更是寥寥无几。 我们分析了 2017 版和 2018 版清白指数的相关性，发现两者正相关，相关系数超过 0.3。 ③ 链接为 http://www.ceweekly.cn/2018/0820/232246.shtml。 ④ 指标和数据处理过程与 2017 版排行榜完全一样。 ② 6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理公式如下。其中，X 为初始值， X 为样本均值，SD 为样本标准差。 Y  ( X  X ) / SD 第三步，对各个二级指标下设的三级指标进行简单平均，形成二级指标的得分，并再次 对二级指标进行标准化。对于二级指标下设的三级指标存在缺失的情况，则将缺失值忽略不 计，仅计算不存在缺失的三级指标。 第四步，按照设定的权重将二级指标进行合并，形成一级指标。对于一级指标下设的二 级指标存在缺失的情况，则将缺失值忽略不计，而仅计算不存在缺失的二级指标。 第五步，对一级指标进行标准化，再按照一级指标的权重分别加权加总，产生“亲近” 和“清白”两个方面指标得分。若有两项及以上一级指标存在缺失值的情况，该城市不计入 最终的排名。将两个分项指标按照上述权重加总，就得到最终的政商关系健康指数。 为便于解读，对于总指数和分项指数均进行了正常化处理，即使用如下公式进行转换。 其中，X 为初始值，Min 和 Max 分别为该指标的最小值和最大值，Y 为最终值。据此获得 的指数得分介于 0 分到 100 分之间。 Y X  Min 100 Max  Min 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我们计算的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是相对数，因此同一城市的排名可以 进行前后比较，但是得分不宜前后比较。 三、中国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排名及分析 1、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指数排名 根据上述政商关系健康指数评价体系，我们计算了中国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总指 数），并进行排名。本报告涵盖的 292 个城市包括直辖市、副省级市、省会城市和地级市， 不包括自治州、盟、地区和县级市。首先，我们根据各个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得分，绘制 了全国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地图（图 1）。图 1 中，颜色越深的地方表示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得 分越高，即政商关系越健康。直观上，东南沿海省份整体上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分值较高， 而东北地区整体颜色偏浅，表明东南沿海地区的政商关系好于东北地区。此外，纯白色部分 为缺失数据的城市，不进入本次排名。 7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图 1 全国各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地图 然后，我们根据各个城市的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对所有城市进行排名。表 2 展示了中国 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前 20 名。前 10 名分别为：东莞、深圳、南京、上海、中山、厦门、北 京、广州和济南。在全国各城市中，东莞的政商关系健康指数仍然排名第一，与去年一样。 除了直辖市北京，前十名的城市几乎都处于东南沿海，尤其是南部沿海。在前 20 名城市中， 绝大多数城市也是沿海城市，只有西安、成都和武汉是中西部城市。按省份归属，广东省表 现最为亮眼，其所属城市有 5 个（深圳、中山、广州、佛山和珠海） ，遥遥领先于其它省份。 其次为江苏省，有 4 个城市（南京、无锡、常州和苏州）进入前 20 名。再次，浙江省也有 3 个城市（金华、杭州、宁波）进入前 20 名。 与 2017 版排行榜相比，南京、中山、厦门、济南、佛山、无锡、武汉、常州和宁波为 新入榜的前 20 名城市。新入榜的城市中，南京、中山、厦门、济南和佛山名次进步很快。 从省份来看，广东和江苏的新入榜城市最多，显示这些省份 2018 年的政商关系有了长足进 步。另外，排名前 20 位的城市在 2017 版排行榜中也大多属于排名比较靠前的城市，前 10 名的城市尤其如此。这说明，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具有较强的连续性和一致性，但“精英 俱乐部”并非是一个封闭的阶层，而是有一定的流动性。 表 2 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前 20 名） 2018 版排名 城市 政商关系指数 1 东莞 深圳 南京 100.00 91.78 83.37 2 3 8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上海 中山 北京 厦门 广州 济南 佛山 珠海 西安 无锡 金华 杭州 成都 武汉 苏州 常州 宁波 年度研究报告 71.44 68.92 68.66 68.24 65.85 64.06 62.17 61.51 60.76 58.04 57.96 57.36 56.95 56.62 55.75 55.64 54.59 接着，我们根据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得分，按照得分高低排列了第 21-50 名的城市（表 3）， 这些城市包括长春、东营、舟山等一系列大中小城市。在该排名中，不仅有直辖市（天津）， 也有省会城市（长春、长沙、福州、贵阳、海口、合肥、昆明、南宁、沈阳、银川和郑州）， 也包括了计划单列市（大连和青岛），还有一系列的中小城市（东营、黄石、嘉兴、江门、 绵阳、攀枝花、泉州、绍兴、威海、潍坊、温州、襄阳、徐州、烟台、镇江、舟山）。但是 整体而言，第 21-50 名中，省会城市和中小城市占了最大的比例。 表 3 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第 21-50 名） 政商关系排名 分区城市名单 第 21-50 名 天津、黄石、青岛、嘉兴、贵阳、东营、南宁、海口、沈阳、潍坊、长沙、 昆明、舟山、长春、绍兴、烟台、合肥、福州、郑州、江门、镇江、泉州、 徐州、威海、襄阳、枝花、银川、绵阳、大连、温州 表 4 显示了第 51-292 名的城市名单。每一段名单均按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高低排列。 表 4 城市政商关系分排行榜（第 51-292 名） 政商关系排名 分区城市名单 第 51—100 名 桂林、石家庄、重庆、湖州、林芝、济宁、南平、汕头、铜陵、丽 水、拉萨、宿迁、台州、南通、郴州、莆田、柳州、乌鲁木齐、衡 阳、十堰、六盘水、阳江、聊城、黄山淄博、太原、西宁、遵义、 宜昌、北海、玉溪、德州、鄂州、娄底、兰州、荆门、渭南、岳阳、 惠州、湘潭、蚌埠、宿州、葫芦岛、广元、防城港、扬州、哈尔滨、 呼和浩特、泰州、梧州 第 101—150 名 泰安、咸宁、乐山、辽源、衢州、巴中、马鞍山、滁州、九江、南 昌、盐城、宜宾、常德、嘉峪关、长治、秦皇岛、泸州、鄂尔多斯、 9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龙岩、南充、滨州、晋城、株洲、乌海、鹤壁、丹东、安庆、石嘴 山、益阳、六安、清远、茂名、广安、新余、唐山、眉山、大同、 雅安、邯郸、三亚、安顺、肇庆、淮安、贵港、赣州、汉中、枣庄、 鹰潭、遂宁、德阳 第 151—200 名 包头、营口、三明、漳州、咸阳、淮南、定西、芜湖、铜川、张掖、 汕尾、自贡、韶关、吴忠、朔州、临沂、酒泉、邵阳、白银、昌都、 宁德、保定、池州、黄冈、锦州、巴彦淖尔、松原、日照、抚州、 盘锦、河源、菏泽、延安、内江、连云港、贺州、景德镇、武威、 四平、辽阳、佳木斯、白山、毕节、张家界、固原、晋中、沧州、 阜新、朝阳、上饶 第 201—250 名 亳州、荆州、吕梁、随州、安康、来宾、宜春、宣城、白城、阜阳、 揭阳、齐齐哈尔、铜仁、孝感、崇左、赤峰、七台河、衡水、南阳、 资阳、钦州、驻马店、淮北、萍乡、安阳、梅州、湛江、漯河、吉 安、洛阳、廊坊、玉林、三门峡、本溪、海东、云浮、抚顺、庆阳、 铁岭、平凉、永州、普洱、达州、阳泉、怀化、克拉玛依、焦作、 商洛、运城、鞍山 第 251—292 名 潮州、金昌、大庆、伊春、乌兰察布、吉林、榆林、承德、许昌、 通辽、商丘、丽江、陇南、百色、牡丹江、吐鲁番、平顶山、河池、 保山、宝鸡、日喀则、中卫、呼伦贝尔、双鸭山、新乡、开封、邢 台、周口、鹤岗、鸡西、信阳、濮阳、天水、临汾、临沧、通化、 曲靖、黑河、昭通、忻州、张家口、绥化 来源：聂辉华、韩冬临、马亮、张楠迪扬，2019， 《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8）》，中国人民大学国 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报告。 2、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指数分析 为了更好地了解中国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分布的特点和规律，我们从不同的方面对所 有城市的名次或得分进行深入分析。 （1）按区域比较 从各大区域来看（图 2），华东地区表现最优，其次为华南地区，并且两地差别不大， 明显高于其他地区。相对来说，东北和西北地区的整体表现落后，得分低于全国平均值。这 一结果与去年类似。我们同时提供了政商关系总指数、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的对比。 10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图 2 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分区比较 （2）按省份比较 我们首先计算了中国大陆 31 个省、市、自治区的省份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排行榜（图 3）。 省份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根据省内各市政商关系指数的平均分计算，其中直辖市的省份政商关 系指数等于城市政商关系指数。按照这样的计算方法，上海在全国排名第一，北京第二，天 津第三，而在普通省份中，浙江省排名第一，江苏、广东排名靠前。整体而言，直辖市排名 明显高于普通省份，并且优势明显。与去年相比，上海和北京的位次保持稳定，天津有所上 升。 11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各省/直辖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 上海 北京 天津 浙江 江苏 广东 重庆 海南 山东 福建 湖北 贵州 四川 湖南 安徽 西藏 青海 广西 陕西 辽宁 宁夏 江西 吉林 内蒙古 山西 河北 甘肃 云南 河南 黑龙江 新疆 71.44 68.66 54.51 44.08 42.17 39.59 37.1 36.74 36.51 36.16 33.15 30.74 29.57 28.94 27.65 25.96 25.69 25.61 24.61 24.2 24 23.42 21.82 20.97 20.2 20.06 19.93 16.07 15.2 12.68 12.3 0 10 20 30 40 50 60 70 80 90 100 图 图 3 各省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排名 同时，本报告也统计了每个省份内部的健康指数差异（图 4） ，方法是计算省内清白指 数的标准差。标准差越大，表示该省各个城市之间的清白指数差异越大。结果显示，广东省 内部的政商关系的差异较大，为全国第一，其次为江苏省和云南省。相反，新疆和江西两地 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在内部相对匀质化。 12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省内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差异 新疆 江西 安徽 甘肃 内蒙古 黑龙江 湖南 河南 四川 辽宁 浙江 山西 河北 贵州 广西 吉林 宁夏 山东 湖北 青海 西藏 海南 福建 陕西 云南 江苏 广东 3.93 5.07 7.25 7.87 8.6 8.61 8.62 9.07 9.28 9.32 9.35 10.14 10.51 11.03 11.22 11.38 11.39 11.69 12.57 12.61 13.39 13.74 14.03 14.58 14.96 16.46 25.41 0 5 10 15 20 25 30 图 4 政商关系省内差异比较 （3）按城市级别比较 我们根据城市的不同行政级别，区分重点城市和普通城市。重点城市包括直辖市、副省 ① 级城市、省会城市以及计划单列市。 普通城市是除了重点城市的所有地级市。表 5 显示了 重点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前 20 名，前五名城市包括：深圳、南京、上海、北京和厦门。 结果显示，在各个区域中，都有代表性的重点城市入榜。例如华南有深圳、广州、海口、南 宁，华东有上海、厦门、济南、杭州、宁波和青岛，华北有北京、天津，华中有武汉、长沙、 贵阳，西南有成都和昆明，西北有西安，东北有沈阳入选。整体而言，进入榜单的华东地区 重点城市最多。 表 5 重点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排名 排名 城市 政商关系指数 1 深圳 南京 上海 北京 厦门 广州 济南 91.78 83.37 71.44 68.66 68.24 65.85 64.06 2 3 4 5 6 7 ① 目前，中国共有 15 个副省级城市/计划单列市，它们是：哈尔滨市、长春市、沈阳市、大连市、青岛市、 南京市、宁波市、厦门市、武汉市、广州市、深圳市、成都市、西安市、济南市和杭州市。 13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西安 杭州 成都 武汉 宁波 天津 青岛 贵阳 南宁 海口 沈阳 长沙 昆明 年度研究报告 60.76 57.36 56.95 56.62 54.59 54.51 50.28 48.25 46.64 46.20 45.85 44.96 43.96 和重点城市相对应，我们也列举了普通城市前 20 名（表 6）。其中，东莞、中山、佛山、 珠海和无锡名列前 5。整体而言，华南地区在前 10 名中占比最高，排名普遍靠前，一共占 了五席（东莞、中山、佛山、珠海和江门）。整体而言，华南和华东地区的普通城市具有较 好的营商环境。 对比重点城市榜单，普通城市的政商关系指数分值较低。其中，前 20 名城市的政商关 系指数的均值，重点城市为 59.02，而普通城市为 52.44，重点城市明显高于普通城市。换言 之，由于城市的规模或者城市的级别，中小城市在营商环境方面存在相对弱势。 表 6 普通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排名 排名 城市 政商关系指数 1 东莞 中山 佛山 珠海 无锡 金华 苏州 常州 黄石 嘉兴 东营 潍坊 舟山 绍兴 烟台 江门 镇江 泉州 徐州 威海 100.00 68.92 62.17 61.51 58.04 57.96 55.75 55.64 53.40 49.13 47.95 45.37 43.44 43.00 42.74 41.69 40.93 40.49 40.34 40.28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14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4）进步明显的城市排名 ① 同时我们比较了 2017 版和 2018 版政商关系健康指数， 找出了排名上升较快的城市。 表 7 显示了名次进步最快的 20 个城市名单，其中襄阳、淄博、乌鲁木齐、拉萨、巴中名列前 5。 从进步城市的分布来看，虽然排名上升的城市处于全国各个地区，但是以在中西部地区 居多，例如襄阳、乌鲁木齐、拉萨、常德、巴中等城市。中西部地区营商环境基础相对比较 薄弱，因此改善的空间较大。 从进步城市的等级或规模来看，进步快的城市主要为普通城市，特别是中小城市。除了 乌鲁木齐和拉萨为省会城市，重庆为直辖市外，其他的城市均为一般城市。这说明中小城市 只要努力改善营商环境，就能真正提升城市竞争力。 表 7 名次进步最快的 20 个城市 进步最快的城市名单 襄阳、淄博、乌鲁木齐、拉萨、巴中、晋城、常德、东营、泸州、宿州、茂名、重庆、 柳州、黄石、雅安、鄂尔多斯、湘潭、自贡、衡阳、阳江 四、中国城市政商关系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排名及分析 前面从总指数的角度分析了全国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指数的特点和规律，下面将健康总指 数分解为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两个方面，以便进一步了解政商关系的具体内容和规律，并且 帮助各个城市有针对性地改善政商关系。 （一）亲近指数分析 1、亲近指数全国地图 为了更直观地判断全国各城市亲近指数的分布，我们绘制了亲近指数地图（图 5） 。图 5 反映的亲近指数分布情况与 2017 版基本一致。 “胡焕庸线”依旧是“东南”与“西北”两部 分的分界线。亲近指数高的城市大多分布在东南部分。值得注意的是，与 2017 版比较，西 北部地区开始出现更多得分较高的城市。这些城市以省会城市为主，包括：乌鲁木齐、贵阳、 柳州、防城港、银川、西宁、兰州、拉萨等，都进入了五等分布中得分较高的第四档。此外， 仍有相当数量的东南及中部城市亲近指数得分处于最低一档，未来还有提升空间。 ① 由于数据缺失导致 2017 版没有排名的城市，不与其 2018 版排名比较。 15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图 5 全国各城市政商关系亲近指数地图 2、亲近指数前 20 名 首先，根据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的政商关系健康指数，我们列举了亲近 指数排名前 20 名的城市（表 8），其中前 5 名为：东莞、深圳、南京、中山、上海。 与 2017 版相比，2018 版亲近指数前 20 名城市呈现出一些变化。首先，直辖市天津进 入前 20 名，较之去年名次上升 54 位。其次，省会城市进步明显。武汉、郑州、成都较之去 年名次有明显提升。再次，长三角、珠三角城市占比最高。长三角 6 个城市进入前 20 名， 约占比 30%；珠三角 5 个城市进入前 20 名，占比 25%。这显示了长三角、珠三角作为中国 两大增长极在优化营商环境上的聚集优势。 表 8 亲近指数前 20 名城市 排名 城市 得分 1 东莞 100.00 2 深圳 85.59 3 南京 78.36 4 中山 64.58 5 上海 61.47 6 厦门 59.13 7 北京 55.18 8 西安 53.14 16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9 佛山 51.53 10 珠海 51.19 11 广州 49.83 12 济南 48.40 13 苏州 46.75 14 无锡 46.60 15 常州 45.46 16 杭州 44.45 17 武汉 41.99 18 郑州 41.34 19 成都 41.25 20 天津 40.91 3、亲近指数排名的特点和规律 （1）按区域来看，东部沿海地区亲近指数明显高于中部、西南、西北内陆地区。图 6 显示了分区的政商关系亲近指数，其中华东地区的得分最高（25.3） ，其次为华南（24.5）和 华中（18.1），而东北地区得分最低（15.9）。首先，华东和华南地区的领先优势明显，这得 益于两区域整体对“放管服”改革的深入推进，“最多跑一次”、 “不见面审批”、 “一门式改 革”等原创性地方改革落地效果等。其次，西南地区呈现上升态势。西南地区反超华北地区， 表现出了积极的上升态势。近年来贵阳、成都等明星城市在改革上的创举对区域形成一定带 动作用。 图 6 各大区政商关系亲近指数比较 （2）按省份来看，上海、北京和天津位居前三，黑龙江和云南排名末位。图 7 提供了 各省样本城市亲近指数得分均值以及省内标准差。从省内差异来看，广东和去年一样高居榜 首，其次是江苏。虽然这两个省份亲近指数的总体排名很高，但是省内差异也很大。 17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图 7 各省份亲近指数及标准差 （3）按经济水平来看，各省人均 GDP（取对数）与亲近指数呈显著正相关关系（r=13.27， p<0.001），与 2017 版一致（图 8） 。这说明经济发展较好的地区，政府与企业之间的关系更 为亲近。 图 8 各省经济水平与亲近指数 （4）在电子政务水平方面，数据显示电子政务水平与城市政商关系亲近指数呈显著正 相关关系（r=56.848，p<0.001）。在“互联网+政务服务”的改革背景下，电子政务平台是政 府面向企业和市场的重要窗口之一，更是政府提供便捷服务的重要支撑。北京、上海、广州、 深圳、南京、厦门、长沙、贵阳、成都、西安等城市为电子政务水平较高的城市，数据显示 重视电子政务建设的城市，更容易营造较为亲近的政商关系。 18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二）清白指数分析 1、清白指数全国地图 我们根据城市政商关系清白指数绘制了全国电子地图（图 9）。相对于亲近指数地图， 清白指数地图偏离了“胡焕庸线”，这表明经济发展水平和清白指数并非高度相关。从地图 上看，不少中西部城市在清白指数方面得分较高，不低于东南沿海城市。 图 9 全国各城市政商关系清白指数地图 2、 清白指数前 20 名 我们整理了清白指数排名前 20 位的城市名单（表 9）。其中前 5 名是：东营、潍坊、林 芝、济宁、广州。东营排名第一，潍坊排名第二。山东省共有 6 个城市进入清白指数前 10 名。这表明山东省近年来在反腐倡廉、提高政府透明度方面取得了长足进步。与 2017 版相 比，清白指数前 20 名排名展现出如下新特征。首先，山东多个城市排名大幅提升。山东省 成为清白指数进入前 20 名城市数量最多的省份。其次，浙江省和湖北省各有 7 个城市进入 前 20 名。其余城市省份分布比较均匀。 表 9 清白指数前 20 名城市 排名 城市 得分 1 东营 100.00 2 潍坊 95.09 3 林芝 91.32 4 济宁 89.93 5 广州 89.85 19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6 金华 89.85 7 济南 88.01 8 烟台 86.57 9 北京 85.13 10 成都 84.17 11 南宁 83.99 12 襄阳 82.91 13 威海 81.61 14 绵阳 81.37 15 武汉 81.34 16 泉州 80.62 17 宁波 80.52 18 深圳 79.80 19 六盘水 79.77 20 青岛 79.28 3、 清白指数排名的特点和规律 （1）按区域来看，东部沿海城市的清白指数明显高于内陆地区。图 10 显示了分区政商 关系清白指数和政商关系健康总指数。华东和华南地区得分最高。值得注意的是，与 2017 版相比，西南、西北地区超越华北，主要原因是“政府廉洁度”表现突出，两个地区“政府 廉洁度”在七个地区排名榜首。东北地区名次下滑，排名最后。 图 10 各大区政商关系清白指数比较 （2）按省份来看，北京、天津和浙江位居前三，新疆、黑龙江、河南处于末尾。图 11 提供了各省样本城市清白指数得分均值以及省内标准差。北京排名最高（100 分），其次 是上海（89.14）、天津（88.61）、浙江（77.92）、山东（77.49）。与 2017 版相比，北 20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京、上海、天津、浙江的表现基本持平，位于前四名。山东进步较为显著，由第 7 名上升为 第 5 名。江苏、广西仍位于前十名。湖北提升幅度最大，由倒数第三名提升为第 9 名。省内 清白指数差异最大的是西藏、海南和云南。 图 11 各省份清白指数及标准差 （3）按经济水平看，各省人均 GDP（取对数）与各省清白指数显著正相关（r=12.302， p<0.001）。图 12 中 X 轴表示各省人均 GDP，Y 轴表示各省清白指数。这说明经济发达省份 的政商关系趋向于更清白。相比之下，经济水平对亲近指数的影响更大。 图 12 各省经济水平与亲近指数 （4）在电子政务水平方面，数据显示电子政务水平与城市政商关系清白指数呈显著正 21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相关关系（r=56.848，p<0.001）。随着“放管服”改革不断深入推进，以“信用中国”建设 为驱动的信用监管体制已经初具规模，线上线下联合监管、惩戒与执法机制在各地不断完善。 电子政务平台作为监管全过程信息公开的重要平台在提升地方政企关系清白程度上发挥了 重要作用。 0 20 40 60 80 100 （三）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的关系 健康的政商关系，既要保持足够的“亲近”，又要保证足够的“清白”。单独某个方面的 指数得分较高或排名较高，只能算是“瘸腿的”政商关系。只有两方面排名都高或者得分匹 配，才能形成均衡的政商关系。 因此，有必要分析和比较 2017 版和 2018 版政商关系中的“亲” 、 “清”相关度。 首先，我们绘制了 2018 版政商关系健康指数中亲近指数得分和清白指数得分的二维散 点图（图 13）。图 13 显示，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的得分是正相关的。进一步的相关系数矩 阵分析显示，两者的相关系数为 0.45。如果看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的排名关系，两者的相关 系数为 0.47。我们也分析了 2017 版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的排名关系， 两者的相关系数为 0.28。 这表明，从 2017 年到 2018 年，中国城市政商关系的均衡度在稳步提高。特别是有些城市， 从过去的“单脚跳”变成了现在的“齐步走”，这是一种进步。 0 20 40 清白指数 亲近指数 60 80 100 Fitted values 图 13 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得分的关系 其次，我们构造了一个政商关系“均衡度”指标，即亲近排名和清白排名之间的绝对值。 如果亲近和清白排名越靠近，则均衡度排名越高。我们发现，在政商关系健康总指数位于前 100 名以内的城市中，政商关系均衡度较高的城市包括：北京、天津、嘉兴、武汉和银川等 城市。与此同时，有一些城市的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之一很高，但是两者不太匹配。例如， 三亚、安阳、崇左、玉林和佳木斯。对于政商关系严重失衡的城市来说，应该在保持亲近或 清白排名优势的同时，努力提高另一个方面，才能构造和谐、稳定、健康的政商关系。 22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五、政策建议 根据当前优化营商环境的政府举措和实际效果，以及本报告提供的研究结论，我们提 出如下政策建议，以便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 第一，进一步提高政府的电子政务水平，加强这方面的基础设施建设和标准统一。我 们的研究发现，电子政府水平与政商关系的亲近指数和清白指数都显著正相关。电子政务使 得政府更透明，交易费用更低。这说明，通过提高电子政府水平可以极大地改进政商关系和 改善营商环境。更重要的是，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在发展“互联网+”的基础设施方 面具有后发优势。事实上，以贵州为代表的欠发达省份正是通过电子政务迅速提升了政府透 明度，减少了企业的交易费用。 第二，鼓励中小城市学习和借鉴先进城市的成功经验，加强城市之间的交流与合作。 对比 2017 版排行榜，我们欣喜地发现，以湖北襄阳为代表的中小城市成为政商关系方面进 步很快的城市。这表明，中国的城市“精英俱乐部”并非铁板一块，而是有着较好的流动性。 鼓励城市之间良性竞争，是推进营商环境优化的重要举措。 第三，鼓励自上而下推动政商关系和营商环境的改善。在现行体制下，自上而下地推 进营商环境方面的改革仍然具有积极意义。以山东为例，全省在转换动能和优化营商环境方 面，发起了“思想大解放、作风大转变”的运动式推进，已经收到了良好效果。我们的排行 榜显示，在清白指数方面，全国前 5 名的城市中，山东省独占 3 名。 第四，鼓励民间机构对各地区营商环境进行评估，形成一个竞争性评估“市场”。由部 委对各地进行营商环境评估，当然具有足够的权威性，但也可能存在一些潜在的利益冲突或 者指标设计问题。在当前情形下，尤其应该鼓励第三方机构开展营商环境评估，逐步形成独 立、权威、全方位的评估体系。 第五，扎实推进营商环境的深层次改善，防止表面化、象征性和低水平的“恶性竞争”。 目前，企业登记注册时间已经大为缩短，商事登记方面的挖潜成效有限，应该将重心放在保 护企业家产权和人身权、保护知识产权、维护市场竞争秩序、推行“竞争中性”原则以及加 强政府和企业沟通等“重头戏”方面。 参考文献 马亮，2019， 《中国城市之间的政策学习：网络、结构与特征》，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 与战略研究院《政策简报》，第 7 期。 聂辉华、韩冬临、马亮、张楠迪扬，2018，《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7）》，中国 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报告。 聂辉华、张雨潇，2018， 《痛割权力之肉，营商环境才能好起来》，凤凰网，7 月 18 日。 鸣谢 本报告得到聂辉华主持的教育部重大课题攻关项目《深化“放管服”改革促进营商环境 持续优化研究》 （18JZD048）的资助，特此致谢。本报告属于学术研究成果，不代表作者所 在单位的观点或立场。文责自负。 欢迎社会各界关注和引用本报告。本报告引用来源：聂辉华、韩冬临、马亮、张楠迪扬， 2019，《中国城市政商关系排行榜（2018） 》，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报告。 23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附录：2018 中国城市政商关系健康总指数、方面指数以及一级指标得分 省份代码 省份 城市代码 城市名称 健康总指数 亲近指数 清白指数 政府关心 政府服务 企业税负 政府廉洁度 政府透明度 11 北京市 11 北京市 68.66 55.18 85.13 16.47 57.75 31.91 3.42 97.25 12 天津市 12 天津市 54.51 40.91 77.65 13.51 38.59 65.67 4.83 87.38 13 河北省 1301 石家庄市 37.59 28.54 57.08 28.79 28.12 20.54 6.62 61.85 13 河北省 1302 唐山市 27.68 20.53 46.97 0.00 19.88 50.99 3.28 52.57 13 河北省 1303 秦皇岛市 29.76 21.99 49.65 0.00 20.95 55.48 11.42 49.41 13 河北省 1304 邯郸市 27.43 21.97 42.67 28.79 19.70 30.91 13.58 39.54 13 河北省 1305 邢台市 7.61 10.77 10.47 37.59 8.71 9.16 7.87 6.18 13 河北省 1306 保定市 22.11 19.02 33.86 17.07 19.41 20.03 3.30 37.18 13 河北省 1307 张家口市 1.13 1.46 13.90 0.00 4.90 0.22 7.85 10.22 13 河北省 1308 承德市 12.32 5.69 37.25 5.86 6.90 15.63 3.29 41.16 13 河北省 1309 沧州市 19.95 15.05 37.17 9.38 17.85 5.45 11.42 34.77 13 河北省 1310 廊坊市 17.03 20.67 14.45 12.89 20.05 35.05 7.85 10.87 13 河北省 1311 衡水市 18.12 16.45 28.15 12.91 14.54 42.64 11.46 24.15 14 山西省 1401 太原市 34.65 27.99 49.58 0.00 28.52 46.99 6.62 53.05 14 山西省 1402 大同市 27.57 12.01 67.69 0.00 13.88 22.28 1.79 78.05 14 山西省 1403 阳泉市 15.12 17.45 16.62 0.00 20.53 16.48 4.00 16.40 14 山西省 1404 长治市 30.10 13.42 71.85 0.00 18.04 0.00 18.63 69.87 14 山西省 1405 晋城市 29.20 15.78 63.32 27.60 16.69 0.00 5.88 69.74 14 山西省 1406 朔州市 22.91 9.75 59.19 0.00 13.41 5.16 5.86 64.92 14 山西省 1407 晋中市 20.10 14.31 39.44 0.00 19.01 0.00 4.42 42.85 14 山西省 1408 运城市 14.84 1.20 55.98 0.00 4.22 3.51 18.61 51.26 24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14 山西省 1409 忻州市 2.18 2.80 13.74 0.00 6.39 0.00 5.88 11.57 14 山西省 1410 临汾市 6.08 7.35 14.28 36.40 6.20 0.00 5.88 12.19 14 山西省 1411 吕梁市 19.40 13.11 40.30 0.00 17.69 0.00 5.86 42.74 15 内蒙古自治区 1501 呼和浩特市 31.77 21.01 58.11 8.82 23.32 15.30 6.20 63.39 15 内蒙古自治区 1502 包头市 25.37 24.16 31.02 21.12 18.61 70.19 6.20 31.59 15 内蒙古自治区 1503 乌海市 29.01 28.31 31.76 0.00 25.28 77.74 6.20 32.46 15 内蒙古自治区 1504 赤峰市 18.34 13.93 35.06 22.29 13.46 16.83 6.20 36.34 15 内蒙古自治区 1505 通辽市 11.87 11.75 20.91 0.00 15.31 7.65 6.23 19.71 15 内蒙古自治区 1506 鄂尔多斯市 29.46 17.52 59.77 0.00 22.53 0.00 6.21 65.32 15 内蒙古自治区 1507 呼伦贝尔市 8.21 3.57 30.06 0.00 5.97 10.84 9.64 27.80 15 内蒙古自治区 1508 巴彦淖尔市 21.87 15.59 41.62 0.00 17.16 27.85 6.23 44.01 15 内蒙古自治区 1509 乌兰察布市 12.88 12.00 23.33 0.00 15.29 10.20 4.74 23.70 21 辽宁省 2101 沈阳市 45.85 33.72 69.26 59.91 26.64 43.90 1.34 80.24 21 辽宁省 2102 大连市 39.54 28.97 61.92 22.29 26.61 45.46 5.22 68.61 21 辽宁省 2103 鞍山市 14.40 9.33 34.52 0.00 10.47 26.42 3.12 38.10 21 辽宁省 2104 抚顺市 16.47 16.70 22.57 25.23 15.14 24.81 3.12 24.07 21 辽宁省 2105 本溪市 16.78 21.09 12.65 0.00 18.29 69.78 5.63 10.48 21 辽宁省 2106 丹东市 28.55 25.33 37.73 0.00 19.42 100.00 19.30 29.31 21 辽宁省 2107 锦州市 21.87 18.44 34.58 25.81 17.12 23.50 14.89 29.03 21 辽宁省 2108 营口市 25.34 20.48 40.02 17.60 20.84 20.87 22.51 29.51 21 辽宁省 2109 阜新市 19.83 16.99 32.00 0.00 17.03 42.06 5.26 33.48 21 辽宁省 2110 辽阳市 20.71 16.70 35.38 0.00 19.29 20.00 3.13 39.09 21 辽宁省 2111 盘锦市 21.38 20.05 29.11 0.00 22.69 22.37 2.30 32.38 21 辽宁省 2112 铁岭市 15.98 12.53 31.40 0.00 16.62 3.78 5.25 32.77 25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21 辽宁省 2113 朝阳市 19.83 12.19 43.86 0.00 15.38 11.14 6.12 46.73 21 辽宁省 2114 葫芦岛市 32.21 20.13 61.64 66.37 14.39 13.43 5.25 68.26 22 吉林省 2201 长春市 43.23 33.81 61.13 97.63 23.75 23.55 7.61 65.84 22 吉林省 2202 吉林市 12.43 4.36 40.88 2.35 6.68 9.26 6.38 43.02 22 吉林省 2203 四平市 20.82 11.14 49.46 48.76 7.45 9.88 26.18 37.74 22 吉林省 2204 辽源市 31.18 23.21 50.92 11.17 15.50 100.00 7.65 53.82 22 吉林省 2205 通化市 5.67 7.01 13.88 37.59 5.32 2.93 7.63 10.37 22 吉林省 2206 白山市 20.58 18.72 29.97 13.47 15.70 53.34 7.63 29.26 22 吉林省 2207 松原市 21.83 10.49 54.10 0.00 12.02 24.03 7.63 57.57 22 吉林省 2208 白城市 18.81 12.69 39.56 15.83 14.31 5.75 7.65 40.49 23 黑龙江省 2301 哈尔滨市 31.92 27.02 43.73 34.04 23.67 37.96 9.01 44.33 23 黑龙江省 2302 齐齐哈尔市 18.62 16.89 28.60 38.75 12.00 37.07 4.31 30.21 23 黑龙江省 2303 鸡西市 6.72 5.91 19.78 0.00 6.10 31.64 5.58 18.88 23 黑龙江省 2304 鹤岗市 6.88 6.09 19.83 0.00 5.93 34.81 5.60 18.93 23 黑龙江省 2305 双鸭山市 8.20 7.04 21.46 0.00 10.04 8.58 5.61 20.84 23 黑龙江省 2306 大庆市 13.22 14.84 17.35 0.00 16.76 24.29 3.14 17.92 23 黑龙江省 2307 伊春市 12.90 14.01 18.41 0.00 13.97 40.36 5.56 17.30 23 黑龙江省 2308 佳木斯市 20.61 24.21 16.51 24.10 14.76 100.00 0.80 18.76 23 黑龙江省 2309 七台河市 18.19 15.80 29.99 21.76 15.45 18.00 7.36 29.49 23 黑龙江省 2310 牡丹江市 9.81 6.53 27.58 0.00 7.17 28.31 10.89 23.92 23 黑龙江省 2311 黑河市 5.05 6.85 12.40 0.00 10.03 6.87 5.58 10.22 23 黑龙江省 2312 绥化市 0.00 0.71 12.34 0.00 2.25 15.82 5.56 10.17 31 上海市 31 上海市 71.44 61.47 78.00 86.49 55.61 23.95 4.32 88.18 32 江苏省 3201 南京市 83.37 78.36 72.26 74.64 75.36 27.97 4.01 81.69 26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32 江苏省 3202 无锡市 58.04 46.60 74.24 51.09 42.50 39.81 12.01 77.82 32 江苏省 3203 徐州市 40.34 28.51 65.50 68.11 24.38 4.32 10.47 68.75 32 江苏省 3204 常州市 55.64 45.46 69.82 41.07 40.10 61.85 10.86 73.51 32 江苏省 3205 苏州市 55.75 46.75 66.97 0.00 49.76 41.33 4.01 75.47 32 江苏省 3206 南通市 36.12 20.70 72.06 21.12 21.06 16.71 4.02 81.44 32 江苏省 3207 连云港市 20.92 17.65 33.66 21.10 18.06 13.82 1.21 38.56 32 江苏省 3208 淮安市 26.76 14.99 57.89 28.17 13.98 15.13 5.88 63.38 32 江苏省 3209 盐城市 30.53 14.06 71.58 9.99 16.23 9.33 7.54 78.16 32 江苏省 3210 扬州市 32.05 25.87 46.94 64.60 20.29 18.90 9.11 48.02 32 江苏省 3211 镇江市 40.93 31.83 59.06 32.91 30.63 24.92 10.86 60.88 32 江苏省 3212 泰州市 31.61 15.77 70.61 17.01 17.36 7.10 13.02 72.76 32 江苏省 3213 宿迁市 36.13 18.99 76.29 29.31 18.04 16.56 8.27 83.11 33 浙江省 3301 杭州市 57.36 44.45 77.53 45.20 42.55 26.34 4.12 87.79 33 浙江省 3302 宁波市 54.59 39.85 80.52 33.44 40.23 17.38 8.09 88.22 33 浙江省 3303 温州市 38.83 23.85 72.46 9.99 23.21 41.46 4.33 81.67 33 浙江省 3304 嘉兴市 49.13 34.99 76.01 45.29 34.32 7.90 9.97 81.46 33 浙江省 3305 湖州市 36.97 31.29 48.43 39.34 29.86 18.59 10.00 49.08 33 浙江省 3306 绍兴市 43.00 30.75 67.98 44.65 25.49 44.54 8.44 73.23 33 浙江省 3307 金华市 57.96 40.19 89.85 73.89 36.06 6.97 34.77 78.47 33 浙江省 3308 衢州市 31.18 22.21 53.38 24.70 20.30 33.09 12.19 53.18 33 浙江省 3309 舟山市 43.44 29.35 72.78 0.00 25.21 88.20 15.78 73.17 33 浙江省 3310 台州市 36.12 21.83 69.26 0.00 24.45 24.05 11.13 72.64 33 浙江省 3311 丽水市 36.29 22.21 68.83 32.86 20.97 17.41 10.00 73.02 34 安徽省 3401 合肥市 42.50 27.96 73.38 0.00 28.23 49.15 4.87 82.33 27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34 安徽省 3402 芜湖市 24.16 21.36 34.27 34.59 19.02 24.06 6.38 35.27 34 安徽省 3403 蚌埠市 32.32 21.58 58.39 0.00 22.64 37.23 9.43 61.21 34 安徽省 3404 淮南市 24.46 14.64 51.78 0.00 17.07 19.79 15.53 48.72 34 安徽省 3405 马鞍山市 30.85 17.10 65.02 0.00 18.15 33.58 15.53 64.26 34 安徽省 3406 淮北市 17.57 12.06 37.35 0.00 14.49 17.64 9.45 36.51 34 安徽省 3407 铜陵市 36.40 24.74 62.92 16.99 18.36 82.75 12.52 64.13 34 安徽省 3408 安庆市 28.51 16.82 58.66 40.47 15.65 2.98 17.66 55.14 34 安徽省 3410 黄山市 34.86 21.60 66.03 0.00 21.80 44.55 12.52 67.78 34 安徽省 3411 滁州市 30.84 19.05 60.17 32.22 18.06 13.46 11.87 61.41 34 安徽省 3412 阜阳市 18.69 10.86 43.70 0.00 14.78 3.86 2.47 49.37 34 安徽省 3413 宿州市 32.24 25.43 48.63 0.00 26.28 42.10 9.43 49.76 34 安徽省 3415 六安市 28.30 15.22 61.95 0.00 15.65 37.38 6.39 67.74 34 安徽省 3416 亳州市 19.54 13.47 39.83 18.18 12.93 22.02 9.43 39.43 34 安徽省 3417 池州市 22.09 19.09 33.64 16.99 17.05 41.00 4.57 35.94 34 安徽省 3418 宣城市 19.03 17.88 27.38 19.37 19.36 6.94 3.34 29.55 35 福建省 3501 福州市 42.40 27.61 73.92 17.58 25.03 51.96 4.44 83.31 35 福建省 3502 厦门市 68.24 59.13 74.09 27.58 55.84 71.92 4.18 83.70 35 福建省 3503 莆田市 35.88 20.47 71.91 0.00 16.30 81.03 13.98 73.54 35 福建省 3504 三明市 25.20 16.81 48.66 18.76 16.84 19.19 5.78 52.62 35 福建省 3505 泉州市 40.49 22.57 80.62 42.88 21.32 5.51 13.97 83.77 35 福建省 3506 漳州市 24.99 17.12 47.29 32.24 15.99 12.97 5.77 51.02 35 福建省 3507 南平市 36.70 19.86 75.87 38.19 16.26 29.14 7.69 83.08 35 福建省 3508 龙岩市 29.40 14.33 67.49 0.00 16.71 19.89 3.22 76.71 35 福建省 3509 宁德市 22.13 14.00 46.35 0.00 16.23 20.91 5.78 49.91 28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36 江西省 3601 南昌市 30.68 26.56 41.13 0.00 28.08 37.35 4.55 44.74 36 江西省 3602 景德镇市 20.92 15.27 39.52 0.00 16.32 32.12 4.90 42.58 36 江西省 3603 萍乡市 17.53 17.09 24.81 0.00 17.09 42.49 6.77 23.87 36 江西省 3604 九江市 30.77 15.58 68.53 47.48 12.83 7.03 6.76 75.18 36 江西省 3605 新余市 27.82 21.26 45.60 0.00 18.97 65.61 6.77 48.27 36 江西省 3606 鹰潭市 25.93 16.57 51.47 0.00 21.19 2.58 6.78 55.14 36 江西省 3607 赣州市 26.41 12.15 63.86 0.00 15.22 12.14 9.99 67.20 36 江西省 3608 吉安市 17.17 9.58 42.27 0.00 13.64 1.55 10.01 41.85 36 江西省 3609 宜春市 19.10 12.11 41.87 0.00 16.60 0.00 5.73 44.69 36 江西省 3610 抚州市 21.49 14.89 42.20 34.04 12.66 18.32 10.04 41.74 36 江西省 3611 上饶市 19.78 19.40 25.89 22.89 19.42 16.36 10.00 22.63 37 山东省 3701 济南市 64.06 48.40 88.01 48.68 44.06 46.24 20.01 87.76 37 山东省 3702 青岛市 50.28 35.08 79.28 27.00 33.32 39.65 6.38 88.09 37 山东省 3703 淄博市 34.77 27.04 52.29 31.65 26.19 19.48 12.51 51.67 37 山东省 3704 枣庄市 26.35 19.40 45.75 0.00 20.27 37.02 13.60 43.13 37 山东省 3705 东营市 47.95 23.85 100.00 20.55 24.20 20.08 43.52 83.60 37 山东省 3706 烟台市 42.74 22.92 86.57 36.95 19.36 32.85 20.01 86.07 37 山东省 3707 潍坊市 45.37 22.68 95.09 35.76 21.87 10.53 43.53 77.82 37 山东省 3708 济宁市 36.71 14.19 89.93 0.00 17.25 13.99 43.53 71.78 37 山东省 3709 泰安市 31.44 15.41 70.98 0.00 18.70 12.99 25.59 63.45 37 山东省 3710 威海市 40.28 21.91 81.61 0.00 24.57 23.77 25.59 75.92 37 山东省 3711 日照市 21.53 11.36 51.06 0.00 5.98 83.85 7.17 54.36 37 山东省 3713 临沂市 22.54 11.38 54.05 0.00 13.92 16.09 22.48 46.00 37 山东省 3714 德州市 34.27 22.98 60.79 32.27 23.14 6.77 8.64 64.64 29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37 山东省 3715 聊城市 35.37 23.36 63.20 27.03 24.80 2.52 25.61 54.31 37 山东省 3716 滨州市 29.28 16.50 61.75 40.98 14.84 6.39 25.58 52.62 37 山东省 3717 菏泽市 21.32 13.43 45.28 31.07 13.63 0.00 29.55 30.21 41 河南省 4101 郑州市 41.95 41.34 38.63 25.25 41.72 28.57 5.04 41.42 41 河南省 4102 开封市 7.96 9.05 15.78 37.59 4.19 31.70 11.72 9.43 41 河南省 4103 洛阳市 17.06 20.22 15.63 31.12 19.70 11.70 11.71 9.27 41 河南省 4104 平顶山市 9.40 9.97 17.84 0.00 12.39 15.94 18.95 6.24 41 河南省 4105 安阳市 17.36 23.88 7.49 37.55 22.90 10.82 4.52 5.28 41 河南省 4106 鹤壁市 28.96 25.21 39.25 41.67 19.43 47.99 10.43 37.97 41 河南省 4107 新乡市 7.97 11.17 10.55 46.44 5.70 27.91 4.52 8.88 41 河南省 4108 焦作市 15.04 19.73 10.77 58.10 15.74 8.14 11.73 3.54 41 河南省 4109 濮阳市 6.46 9.33 10.53 0.00 11.94 13.86 10.42 4.27 41 河南省 4110 许昌市 11.95 11.15 22.63 0.00 14.99 4.78 24.49 7.56 41 河南省 4111 漯河市 17.20 19.41 18.06 0.00 19.84 40.85 9.34 13.96 41 河南省 4112 三门峡市 16.83 18.96 18.06 42.24 16.04 17.69 10.42 13.12 41 河南省 4113 南阳市 17.95 13.17 35.75 38.11 11.27 9.17 11.72 32.86 41 河南省 4114 商丘市 11.05 14.93 10.56 33.44 13.53 12.01 4.53 8.88 41 河南省 4115 信阳市 6.51 9.62 9.98 30.54 5.15 37.43 8.73 4.94 41 河南省 4116 周口市 7.18 10.89 8.87 25.81 11.17 3.60 5.31 6.29 41 河南省 4117 驻马店市 17.64 10.71 40.92 0.00 14.43 5.41 11.74 38.92 42 湖北省 4201 武汉市 56.62 41.99 81.34 45.80 38.33 38.68 5.61 91.11 42 湖北省 4202 黄石市 53.40 40.71 74.78 0.00 47.96 0.00 9.34 80.52 42 湖北省 4203 十堰市 35.55 22.61 65.59 41.16 15.20 60.48 2.42 75.09 42 湖北省 4205 宜昌市 34.54 18.29 73.24 0.00 17.29 52.14 9.33 78.71 30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42 湖北省 4206 襄阳市 40.22 21.32 82.91 46.35 14.28 49.81 15.29 85.44 42 湖北省 4207 鄂州市 33.59 22.60 59.72 0.00 16.59 98.50 9.34 62.85 42 湖北省 4208 荆门市 33.37 16.61 73.86 36.93 16.28 0.00 9.34 79.43 42 湖北省 4209 孝感市 18.54 12.58 39.00 25.26 11.78 14.94 13.60 35.21 42 湖北省 4210 荆州市 19.52 11.97 43.46 0.00 12.25 35.94 9.33 43.76 42 湖北省 4211 黄冈市 21.91 16.97 38.33 35.16 15.83 9.39 1.76 43.62 42 湖北省 4212 咸宁市 31.24 17.02 66.40 0.00 19.29 23.01 9.33 70.69 42 湖北省 4213 随州市 19.36 15.20 34.99 0.00 14.17 49.85 9.36 33.81 43 湖南省 4301 长沙市 44.96 33.38 67.41 0.00 38.52 12.03 3.73 76.22 43 湖南省 4302 株洲市 29.08 18.22 56.90 0.00 19.75 30.42 7.69 60.81 43 湖南省 4303 湘潭市 32.36 22.10 57.21 0.00 19.75 66.80 3.54 64.40 43 湖南省 4304 衡阳市 35.55 26.13 56.92 35.21 21.21 49.27 10.73 58.48 43 湖南省 4305 邵阳市 22.26 16.55 40.44 9.97 17.25 23.95 7.67 41.51 43 湖南省 4306 岳阳市 32.85 21.71 59.69 37.60 19.36 20.62 7.69 64.08 43 湖南省 4307 常德市 30.46 12.31 75.68 34.61 10.19 14.61 20.78 72.70 43 湖南省 4308 张家界市 20.28 10.23 50.07 38.75 1.61 63.44 3.54 56.02 43 湖南省 4309 益阳市 28.33 14.00 65.08 0.00 13.21 46.80 4.76 72.69 43 湖南省 4310 郴州市 36.00 20.80 71.44 0.00 23.86 19.39 9.76 76.27 43 湖南省 4311 永州市 15.54 11.90 31.61 0.00 13.91 21.03 12.85 27.13 43 湖南省 4312 怀化市 15.08 11.67 30.81 0.00 15.14 8.33 5.43 31.95 43 湖南省 4313 娄底市 33.50 25.71 51.72 34.59 14.92 100.00 9.76 53.13 44 广东省 4401 广州市 65.85 49.83 89.85 48.14 46.78 37.10 7.02 100.00 44 广东省 4402 韶关市 23.38 18.52 38.95 0.00 21.92 14.62 8.46 39.15 44 广东省 4403 深圳市 91.78 85.59 79.80 36.34 87.31 40.18 4.63 90.06 31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44 广东省 4404 珠海市 61.51 51.19 73.40 0.00 53.03 54.98 12.50 76.44 44 广东省 4405 汕头市 36.66 22.88 68.29 39.94 18.04 40.18 3.50 77.43 44 广东省 4406 佛山市 62.17 51.53 74.53 66.86 42.72 65.00 5.61 83.11 44 广东省 4407 江门市 41.69 25.97 75.84 53.96 21.62 21.44 6.63 83.86 44 广东省 4408 湛江市 17.25 15.06 28.97 52.28 10.14 19.37 3.96 30.92 44 广东省 4409 茂名市 27.86 14.28 62.95 42.82 11.42 12.56 1.74 72.53 44 广东省 4412 肇庆市 27.04 13.68 61.97 0.00 13.48 41.52 3.51 70.00 44 广东省 4413 惠州市 32.84 30.97 36.76 31.09 29.19 31.32 7.92 36.99 44 广东省 4414 梅州市 17.35 13.11 34.09 35.78 11.03 13.46 10.61 31.79 44 广东省 4415 汕尾市 23.44 16.71 43.59 0.00 9.97 100.00 6.14 46.39 44 广东省 4416 河源市 21.36 11.89 49.22 0.00 11.67 40.18 10.25 49.82 44 广东省 4417 阳江市 35.40 20.74 69.77 44.69 14.31 46.20 6.13 77.12 44 广东省 4418 清远市 28.25 23.25 41.97 65.75 14.68 40.93 5.65 44.87 44 广东省 4419 东莞市 100.00 100.00 69.02 38.66 100.00 63.96 4.87 77.22 44 广东省 4420 中山市 68.92 64.58 62.67 44.56 56.11 100.00 11.26 64.82 44 广东省 4451 潮州市 13.39 11.08 27.13 39.32 1.11 75.08 4.27 28.53 44 广东省 4452 揭阳市 18.67 7.79 51.26 0.00 9.13 23.37 13.99 49.31 44 广东省 4453 云浮市 16.56 2.22 58.64 0.00 2.18 30.63 6.15 64.05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01 南宁市 46.64 28.73 83.99 35.23 22.09 66.15 3.91 95.53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02 柳州市 35.88 21.14 70.24 37.02 17.00 36.19 13.58 71.90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03 桂林市 38.75 23.03 74.24 36.95 19.88 29.43 13.59 76.58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04 梧州市 31.56 13.78 75.37 41.01 10.19 20.64 11.41 79.60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05 北海市 34.50 20.64 67.32 0.00 23.87 17.77 5.01 75.11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06 防城港市 32.05 21.18 58.56 0.00 16.30 87.72 11.41 59.87 32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07 钦州市 17.74 8.45 46.79 0.00 11.98 5.22 13.60 44.37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08 贵港市 26.60 10.17 69.33 0.00 9.55 42.10 11.43 72.49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09 玉林市 16.95 0.00 65.31 0.00 0.53 23.88 9.77 69.07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10 百色市 10.24 11.90 15.62 48.68 6.54 24.84 11.43 9.47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11 贺州市 20.92 12.00 47.62 0.00 10.43 51.77 11.45 47.01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12 河池市 9.16 3.55 33.00 34.04 0.95 12.09 11.41 29.88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13 来宾市 19.21 11.75 43.08 0.00 10.44 49.41 11.46 41.67 45 广西壮族自治区 4514 崇左市 18.37 1.14 66.77 0.00 1.79 23.81 11.44 69.48 46 海南省 4601 海口市 46.20 38.39 58.77 58.76 33.15 33.39 3.70 66.10 46 海南省 4602 三亚市 27.28 31.20 19.39 0.00 25.85 100.00 3.48 20.05 50 重庆市 50 重庆市 37.10 24.60 65.36 28.18 19.97 54.08 3.00 74.38 51 四川省 5101 成都市 56.95 41.25 84.17 75.19 32.43 46.43 3.41 96.13 51 四川省 5103 自贡市 23.40 15.86 45.58 0.00 14.63 52.11 9.59 46.05 51 四川省 5104 攀枝花市 39.93 29.47 61.89 63.96 18.96 64.85 6.84 67.33 51 四川省 5105 泸州市 29.72 15.11 66.54 20.50 13.82 26.96 9.59 70.65 51 四川省 5106 德阳市 25.43 20.09 41.25 37.53 18.49 13.07 9.99 40.66 51 四川省 5107 绵阳市 39.56 21.13 81.37 51.64 15.46 31.48 16.53 82.67 51 四川省 5108 广元市 32.10 17.63 67.50 0.00 17.11 47.38 9.59 71.78 51 四川省 5109 遂宁市 25.83 13.40 59.02 0.00 12.28 49.07 9.22 62.10 51 四川省 5110 内江市 21.20 17.26 35.46 0.00 14.81 63.69 5.57 37.29 51 四川省 5111 乐山市 31.19 18.61 62.30 19.35 14.30 57.18 12.02 63.79 51 四川省 5113 南充市 29.34 14.62 66.60 35.25 12.69 14.05 9.99 70.41 51 四川省 5114 眉山市 27.66 21.71 44.00 49.32 14.57 47.38 16.54 38.81 51 四川省 5115 宜宾市 30.52 16.88 64.59 44.61 14.42 9.08 14.60 64.47 33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51 四川省 5116 广安市 27.84 12.48 67.37 0.00 13.65 28.70 4.64 75.46 51 四川省 5117 达州市 15.18 12.28 29.58 27.58 10.37 21.36 4.92 30.89 51 四川省 5118 雅安市 27.54 15.49 58.99 0.00 17.13 27.21 9.59 61.78 51 四川省 5119 巴中市 31.03 12.37 77.26 0.00 12.85 34.56 9.59 83.23 51 四川省 5120 资阳市 17.82 22.18 13.09 33.44 11.21 100.00 9.60 7.92 52 贵州省 5201 贵阳市 48.25 36.88 68.71 45.16 33.88 29.55 4.83 76.89 52 贵州省 5202 六盘水市 35.43 16.73 79.77 51.62 12.68 14.04 23.45 75.43 52 贵州省 5203 遵义市 34.57 20.37 68.16 41.65 18.65 9.24 11.13 71.35 52 贵州省 5204 安顺市 27.09 23.62 37.54 39.85 15.74 66.96 7.70 38.08 52 贵州省 5205 毕节市 20.50 13.27 43.23 44.59 11.11 3.57 7.69 44.76 52 贵州省 5206 铜仁市 18.61 12.53 39.34 0.00 14.92 18.27 4.20 42.91 53 云南省 5301 昆明市 43.96 29.83 73.17 29.94 28.16 30.85 1.32 84.83 53 云南省 5303 曲靖市 5.44 1.14 27.71 0.00 3.04 13.14 6.84 27.21 53 云南省 5304 玉溪市 34.44 22.47 62.60 48.15 21.10 0.00 29.55 50.54 53 云南省 5305 保山市 9.02 3.72 32.14 0.00 4.02 28.91 6.84 32.41 53 云南省 5306 昭通市 3.50 9.97 0.00 34.59 8.98 3.00 0.00 0.00 53 云南省 5307 丽江市 10.96 4.52 36.01 0.00 4.29 34.14 6.85 36.95 53 云南省 5308 普洱市 15.46 7.99 41.05 0.00 9.48 22.27 6.86 42.85 53 云南省 5309 临沧市 5.84 9.26 8.83 0.00 10.62 24.52 6.85 5.06 54 西藏自治区 5401 拉萨市 36.27 35.53 35.85 0.00 30.60 100.00 3.74 39.17 54 西藏自治区 5402 日喀则市 8.60 7.94 20.44 0.00 1.07 93.79 3.85 21.00 54 西藏自治区 5403 昌都市 22.23 6.62 64.87 0.00 0.00 90.64 61.33 28.56 54 西藏自治区 5404 林芝市 36.73 13.65 91.32 0.00 6.61 100.00 100.00 29.60 61 陕西省 6101 西安市 60.76 53.14 66.30 100.00 35.69 100.00 3.79 74.86 34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61 陕西省 6102 铜川市 23.97 21.33 33.78 0.00 18.55 69.92 5.78 35.16 61 陕西省 6103 宝鸡市 8.92 2.11 35.83 0.00 5.04 5.03 5.77 37.58 61 陕西省 6104 咸阳市 24.76 10.77 62.30 0.00 13.97 9.93 2.85 70.89 61 陕西省 6105 渭南市 33.37 21.27 62.33 47.53 18.23 14.06 5.77 68.67 61 陕西省 6106 延安市 21.28 17.54 35.01 42.26 16.49 0.43 7.85 34.99 61 陕西省 6107 汉中市 26.40 12.45 63.07 0.00 14.82 18.42 15.06 62.33 61 陕西省 6108 榆林市 12.41 10.02 26.80 0.00 14.31 0.00 4.33 28.09 61 陕西省 6109 安康市 19.32 11.73 43.44 15.84 12.07 15.90 11.43 42.12 61 陕西省 6110 商洛市 14.95 8.66 37.85 0.00 12.23 5.00 5.79 39.93 62 甘肃省 6201 兰州市 33.40 24.93 53.35 43.95 22.51 16.27 5.51 58.34 62 甘肃省 6202 嘉峪关市 30.25 14.37 69.95 0.00 17.04 17.46 50.44 42.97 62 甘肃省 6203 金昌市 13.23 3.51 45.40 0.00 5.69 12.66 28.14 31.45 62 甘肃省 6204 白银市 22.25 11.36 53.25 0.00 11.56 36.08 40.66 30.95 62 甘肃省 6205 天水市 6.12 9.15 9.97 0.00 1.67 100.00 11.57 2.73 62 甘肃省 6206 武威市 20.91 19.29 29.56 16.47 10.45 100.00 40.67 3.15 62 甘肃省 6207 张掖市 23.62 16.55 44.52 0.00 16.42 43.25 28.12 30.44 62 甘肃省 6208 平凉市 15.89 10.96 35.00 19.37 11.89 5.91 28.12 19.27 62 甘肃省 6209 酒泉市 22.30 14.08 46.64 40.51 11.76 10.65 28.13 32.91 62 甘肃省 6210 庆阳市 16.02 7.40 44.19 0.00 11.20 1.99 28.12 30.05 62 甘肃省 6211 定西市 24.34 14.53 51.70 0.00 12.39 58.73 28.12 38.87 62 甘肃省 6212 陇南市 10.89 7.14 29.35 0.00 11.15 0.00 28.12 12.64 63 青海省 6301 西宁市 34.61 25.40 55.86 0.00 19.49 100.00 7.69 59.59 63 青海省 6302 海东市 16.77 5.40 51.41 0.00 0.04 78.82 68.26 7.38 64 宁夏回族自治区 6401 银川市 39.69 26.09 69.49 0.00 28.38 30.43 7.68 75.59 35 人 大 国 发 院 系 列 报 告 年度研究报告 64 宁夏回族自治区 6402 石嘴山市 28.48 27.00 33.38 27.58 20.85 69.85 7.71 33.19 64 宁夏回族自治区 6403 吴忠市 23.11 23.07 26.86 28.18 12.93 100.00 7.69 25.56 64 宁夏回族自治区 6404 固原市 20.13 15.42 36.78 0.00 13.67 56.17 7.72 37.18 64 宁夏回族自治区 6405 中卫市 8.58 14.00 5.39 0.00 13.99 40.10 7.72 0.34 6501 乌鲁木齐市 35.75 28.12 52.59 17.62 28.57 26.37 2.86 59.49 6502 克拉玛依市 15.08 15.83 20.51 24.08 15.68 13.45 2.90 21.82 6504 吐鲁番市 9.51 9.19 20.10 0.00 13.40 0.00 2.91 21.34 新疆维吾尔族自 65 治区 新疆维吾尔自治 65 区 新疆维吾尔自治 65 区 36